氏的几位股东早就有了意见。
现在看来,倒是班蕤早有打算。
这一战,打得实在漂亮。
彩蛋:
从芭蕾舞比赛开始,许沁似乎就遇到了人生的死敌。
舞蹈自然,乐器、马术、书法、手工……无论什么比赛只要有那个胖胖的班家女儿参加,无论她有多努力,永远都只能拿第二。
她输怕了。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她只要听到班般这个名字,挫败感就会自动把她抱紧。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她十七岁。
那个雨夜,孟总夫妇坐在客厅,一身丧服,神色凝重。
老班总夫妇遭遇车祸罹难,那个叫班般的女孩儿在父母的遗体前哭死过去,醒来,再也不肯说一句话。
听到这个消息,许沁把自己蒙进被子里,笑出了声来。
虽然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做。
据说,后来,还没等老班总夫妇的葬礼结束,她就被送出了国。
夜晚,有闪着灯的飞机从远处飞过。
十七岁的许沁站在窗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畅快。
那块总是压着她的大石头,终于,被搬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