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长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们都希望在空闲的假期时间中期望着自己的孩子能在别人不曾学习过的时间中更上一层楼,在新的学期来临之后将同龄人甩得很远,于是在安吉斯提议为自己的教女(单悦不承认)准备一场中外合资的小巫师夏令营,来让她了解更多关于巫师的事情,与此同行的还有莱斯特与单瞳。
莱斯特在来到中国前本来就对中国的传统巫师非常感兴趣,因为在少年的认知里,不少的中国魔法有着与炼金术相似的地方。而单瞳则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对于他来说,不管在哪里过暑假生活都是一样。反应最大的是单悦,她本来就对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非常不满,现在这些人正妄图破坏她的暑假生活,单悦突然希望自己能用拥有一道魔咒,让他们立刻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单悦再一次败给了这残酷无情的事实,她的母亲已经同意了单悦的出行,安吉斯也在吃完饭后离开了单悦的宅邸,留下了莱斯特单独住在她的家中。
单瞳正在洗漱间洗澡,萧荷已经安排好让莱斯特晚上住在单瞳的房间中。
少女从这个假期开始总会时不时地去想在霍格沃茨一年级经历过的事情,最突出的地方就是她打游戏时都显得三心二意,沈毅洋一直觉得她心里有事情,让她去告诉他,他可以为单悦出主意。单悦想告诉他,他是她在中国最好的朋友,但是她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告诉他。
单悦放下自己手中的手机,她看向单瞳的房间。现在莱斯特是单独一个人在单瞳的房间,如果她想去问他一些关于那个奇怪的男人说不定会问到一些关于他的讯息,但是她和莱斯特的信任也仅仅停留于那场意外百出的夜游。莱斯特麦格尔是个斯莱特林,一个利益至上的学院。
然而少女的行动总是比她的脑子要快一步,单悦不知不觉间已经站在这位斯莱特林面前,他正坐在椅子上写霍格沃茨的作业,他下意识地抬起头用他那双黄金色的瞳孔好奇地望着她,单悦突然感觉到自己所有想问的话全部瞬间被她咽下了喉咙,她咬紧自己的下唇,千言万语终于化成了一句:
“你的眼睛真好看。”
单悦并不是特别信任莱斯特,因为他不仅是斯莱特林的小巫师,还很大可能是之前那伙奇怪组织的成员的儿子,她在图书馆让他先走也只是因为自己受伤,更大的原因是来自她潜藏于内心深处那份的责任感与正义感。莱斯特也很明显被单悦这突如其来的话给愣住,他的耳根不由自主地开始泛红,不过他的反应也很快,一眼就看穿了少女的心思,于是他故意带着一种没有防备的笑容直接对上她那双清澈的黑眼睛。
少年的眼睛真的就好像有种摄人心魂的能力,让单悦的眼神情不自禁地想去看再去多看一眼,他张开了他的唇,慢悠悠地将这些单词拼凑在一起:“你是有什么想问我的吗。没有关系,我可以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
“你现在不用着急,我不会介意。我知道你现在不信任我,不过我愿意等,愿意等你选择我的那一天。”
等单悦再次回过神,她就已经来到了参加报名夏令营的地点,少女经过这几天的反思,她这时又不得不承认安吉斯格瑞特说的还是有道理,她是个巫师,虽然她很喜欢那些人口中所谓的麻瓜游戏,为此她还想和她的同类划清彼此的界限,但她这种与生俱来只有少数人能具备的能力她也应该欣然接受,去了解关于这些东西更多的知识 。
她还可以趁着这次夏令营放松自己的心情,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等开学后去霍格沃茨寻找她想要得到的真相,她要丢掉她目前所拥有的一切电子产品,尽管单悦对此很不舍,然而她还是欣然接受这个即将到达的现实。
巫师的东西果然和麻瓜的有巨大的不同,如果换作麻瓜,这种报名夏令营的事情可以直接在网络上解决,巫师们却需要来到特定的地方用笔填上专门用的表格。单悦一行人是穿着麻瓜的着装来到巫师聚集地的地方实在是惹眼,同时少女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刻已经聚集了不少的小巫师们,他们的身边无疑不跟随着家长,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这一行人。
三个孩子在萧荷母亲以及工作人员的带领下签好了与这场夏令营契约的合同,莱斯特还被单独拿出了一张写满英文的纸。单悦好奇地将脑袋凑过去想看少年的有哪些与她不同,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有着粉红色瞳孔的少年打断,他就如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地鼠,将两个人将要拉进的距离直接减小。
工作人员很显然认识眼前的这位奇怪的少年,他长得很好看,模样很清秀,只是他的瞳孔颜色比莱斯特的还要奇怪,是一种像极了桃花的粉红色。他以一种奇怪的态度急切地看向工作人员强迫他给他签字,却换来工作人员一声疑问:“李少爷,你不是在修炼吗?”
“哪个王八羔子说我在修炼的?”这位少年的声音如同喇叭般直接在单悦的耳边响起,他在一旁吼得快要把她的耳膜震破,“本大爷已经放假了!”
被称为“李少爷”的人刚说完,又一个少女突然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单悦觉得她长得有点奇怪,动作更奇怪。
单悦发誓,她从小到大见过各种各样美丽的女孩,有看起来像是钻石般耀眼的女孩戴蒙娜,亦或是温柔得快要溢出水的宋长安,甚至连那个她在奇怪记忆之中看到的那如同火焰一般的女人都非常的性感美丽,只是将这些人放到眼前的少女面前无疑都瞬间了失去了她们原本的光彩。
眼前的少女实在是过于精致,就好像是某个妖怪变成的人类。不过她此刻的身姿与她完美的形象极度不符,她就如同某个没有见过世面的野丫头,不顾众人惊异的目光直接坐在了办公的柜台上。她穿着一席红色得仿佛羽毛般飘逸的长裙,与周围的人显得格格不入。
更加诡异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