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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突(2 / 3)

野犬动了动鼻子,抬头看去后登时站起来,欢快的撒丫子奔向那道身影。

阿鹤顺着方向,就看到了淳华以及——她手中的山鸡,也不知道哪里寻来的。

野犬兴奋的扒拉淳华衣袍,围着她来回转圈,尾巴都摇出了残影,淳华嘴角带笑将手中的山鸡扔出去,山鸡刚一站地就咯咯直叫着要跑。

野犬如利剑般咻的冲上去,一口咬住山鸡的脖颈,死死不松开,一直等到山鸡渐渐断了气,才动了动鼻子,慢慢拔出利齿,血从嘴角嘀嗒嘀嗒坠了地。

看着野犬大快朵颐啃咬山鸡尸体,阿鹤心头一跳,细细看向淳华,不知她究竟想干什么。

野犬饱餐时,淳华就静静在一旁坐着,渐渐日暮西山,村里的夜晚格外的黑,村民们忙碌了一天,都劳累的回到家休息。

淳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阿鹤说:“走了。”

接着随意打了个响指,野犬闻声站起身,抖了抖毛发,亦步亦趋的跟上。

阿鹤默默跟在身后。

这条路阿鹤很熟悉,是通往断背山的必经之路,夜晚山林野兽出没,危险异常,淳华她究竟想做什么?

离山脚下越走越近,阿鹤猛的看到,进山的道路边,站着一个身影,不知站了多久,黑影有些急躁的挠挠头,来回徘徊。

待离近了阿鹤才看清楚,是曲彪。

淳华自然也看到了,眼中闪过丝嘲讽,白日里不过是随口跟他说想让他接自己下山,他还真就一直等在这里,愚蠢可笑至极。

淳华:“阿鹤,你要记住,忍让是没用的,别人怎么欺负你,你一定要加倍的欺负回去。”

教导般的敦敦话语,也不管阿鹤有没有听懂,淳华附身拍了拍脚边的野犬:“去。”

得了命令,野犬迅捷的冲出去,冲着山脚下的黑影哼哧低吠,扑上去就要撕咬。

变故来的太突然,阿鹤反应过来时,曲彪已经被野犬撵的四下逃窜。

淳华视线明亮的盯着那边,欣赏曲彪的窘态:“你说,他会不会吓破了胆啊哈哈哈哈。”

刻意压低的声线也掩盖不住其亢奋音调,阿鹤默默看了她一眼。

那边曲彪本就等的心中讪讪,平日里听大人说过山上的奇闻异事,现下真站在这里,凉风飕飕直往脖子里钻,心里打鼓,便慢慢萌生了退意。

谁知还没来得及走,就被不知从哪窜出来的东西撵的东奔西窜。

眼瞧着前面是条小溪,后面那东西越追越近,曲彪心一横,竟是不管不顾的直接跳了进去。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

野犬围着岸边打转,淳华一个响指,立马听话的跑回去。

附身赞扬般的顺了顺野犬的毛,淳华朝小溪走去。

听到岸边没了动静,还以为那东西走了,曲彪战战兢兢爬上岸喘息,心想着别让他抓到那东西,不然非拔了它的皮!

因为缺氧的脑袋还有些发懵,曲彪低头大口喘息,听到后面有动静,还未来得及转头,突然脖子一疼,接着就没了知觉。

看着曲彪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淳华满意的颠了颠棍子,递给身后的阿鹤:“给。”

阿鹤不接。

淳华回头看他:“害怕了?”

阿鹤:“不是,他既已受了罚,我就不应再去惩戒,这样与他并无区别,平白给自己徒增孽障。”

倒是没想到他会如此解释,淳华略一扬眉,仿佛都能看到他背后冒出来的金光。

呵,真不亏是未来普渡众生的无咎法师,自小便是如此的……

愚蠢至极!

淳华心中无名之火升腾,这点与他长大后的行径很是相似,同样的看似悲悯众生,却又如此不知无畏!

理智犹存,倒也未强迫他做什么,淳华移开视线,撒气般的握紧木棍重重敲打在曲彪身上,一下一下声音沉闷。

这次对曲彪动手自然不全是为了阿鹤,他白日里看自己的眼神,淳华很不喜欢,被那样贪婪掠夺的目光注视,淳华当时就忍不住想要剜掉他的眼睛。

这个眼睛既然不会收敛,就由她来帮他吧。

淳华木棍竖起移向曲彪的眼睛,慢慢抬起,这一棍子下去,曲彪绝对会瞎。

在木棍落下的刹那,一双手牢牢握住棍身,竟是丝毫移动不了。

阿鹤:“够了。”

淳华眼中嗜血的寒意还未消散,直直盯着他。

两人之间气氛焦灼暗流涌动。

野犬察觉到什么,眼睛提防的死死盯着阿鹤,喉间声音低吠,只等淳华下令。

阿鹤:“莫再引火烧身。”

今日打他一顿出出气也就罢了,但是若把曲彪弄残,曲家人定不会善罢甘休,曲家男丁多,在村里也算大家,到时全力寻找凶手,难保不会查到什么蛛丝马迹。

淳华慢慢冷静下来,狠狠甩开控制,扔下棍子转身就走。

阿鹤停在原地,不慌不忙的拾起木棍扔进小溪,棍身有些重量,入水直接沉了低,又刻意掩去两人来时的痕迹,才抬步跟上淳华。

晚上吃饭时,就听到外面声音嘈杂,人头攒动,估计是去寻曲彪了。

第二日便听说,曲彪似是遇了歹人,被打的浑身是伤,还落了水,回去便发起高热,体温几日不下。

曲家人自然到处寻找凶手,未果。

阿鹤与淳华稳稳坐在各自家中,不论外面如何翻天覆地。

那日曲彪对阿鹤动手有许多孩子看到,曲家人寻不到真凶,就将矛头对准阿鹤,想要动手出气,结果不知从何处传出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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