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叶心仪猝不及防,又气又急又羞又怒,边用力推边道,“混小子,放开我” “别说话,安静,别动”乔梁低低在她耳边急促道。 听乔梁的声音有些异常,叶心仪觉得莫名,加上乔梁搂地很用力,暂时不动了。 一会听到有人从他们身边经过。 半天乔梁放开叶心仪,松了口气。 “你干嘛?”叶心仪瞪着乔梁,很生气,这小子竟然趁散步的时候占自己便宜。 乔梁伸手往后指了下:“你看那是谁?” 叶心仪看着刚过去的那人的背影,那背影很熟悉,楚恒,此时他背着手正不紧不慢往前走。 显然,楚恒是晚上出来散步的,刚才正和他们迎面。 “那不就是楚部长吗,怎么了?”叶心仪道。 “对,是他,不能让他看到我们在一起。”乔梁平静道。 “我们在一起散步又怎么了?”叶心仪不解。 “我们在一起散步,说明我们关系不错,但他却一直以为,我和你关系一直是很坏,知道我对你一直不服,一直不想看到你好。明白了?” 叶心仪眨眨眼,半天呼了口气,似乎明白了什么,却还是困惑:“如此说,你在楚部长面前一直装作是我的敌人?” “对。”乔梁点点头。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叶心仪不解道。 “原因一句两句说不清,你只要知道这对你我都没有坏处就可以。”乔梁道。 叶心仪怔怔看着乔梁,心里突然一动,莫非这小子是出于自我保护的需要,才在楚恒面前如此表现的?或者是他想利用这一点达到自己的什么目的。 那会是什么目的呢? 看着楚恒渐渐远去的背影,叶心仪想不明白,却又感觉乔梁似乎对楚恒带着什么心机。 “不散步了,回去。”叶心仪没有了散步的兴致,接着就往回走。 乔梁跟在叶心仪后面,夜色里,他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此时,景浩然家里,赵晓兰和景浩然夫人正坐在客厅边吃零食边热乎唠嗑,景浩然和骆飞在书房里边喝茶边聊天。 骆飞今晚特意带赵晓兰来景浩然家串门,娘们有娘们的话聊,他有心事和景浩然说。 景浩然知道骆飞两口子今晚来自己家,当然不是没事来串门拉家常的,肯定有事。 但景浩然不会主动问,他等着骆飞先说。 一会骆飞道:“景书记,前几天为了我的事,烦劳你亲自出面约安书记,我十分感激。” “骆市长客气了,你是我的老部下,你有事需要我斡旋,我自然义不容辞。”景浩然道。 “只是那事,似乎我们都被耍了。”骆飞神情有些沮丧。 景浩然眉毛一扬:“耍了?谁耍了我们?” “乔梁。”骆飞接着把秦川告诉自己的那事说了。 听骆飞说完,景浩然顿时来气,我靠,一帮老江湖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耍地团团转,这实在是奇耻大辱。 显然,乔梁这么做,是要帮安哲分忧,帮安哲对付骆飞。 “那晚,我和安哲一起吃饭的时候,他知道乔梁操作的这事不?”景浩然压住火道。 “从秦秘书长后来告诉我的,老安在酒桌上和你吃饭时候的表现上,似乎他当时应该不知道。” 景浩然回想了一下,似乎应该是如此。 “那事后安哲应该知道了?” “这个不晓得。”骆飞摇摇头。 “如果安哲知道,他自然会表扬乔梁的。”景浩然的声音里带着恼怒。 “应该是这样。”骆飞点点头。 “如此说,安哲在事先不知情的情况下,不知不觉把我也耍了。”景浩然愈发恼怒。 “是的,这事想起来十分气人,乔梁这兔崽子十分可恶。” “他一直就很可恶,不但可恶,而且可恨。”景浩然愤愤道。 骆飞叹了口气:“这事我越想越窝囊,心里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景浩然冷静下来,琢磨片刻道:“其实我不只是觉得你在这事上窝囊,自你到江州上任以来,在安哲面前,似乎一直很被动,或许说有些狼狈。” “景书记,我和老安之间的那些事你都知道?” “你以为呢?”景浩然意味深长道。 骆飞明白了,邓俊是他的老秘书,现在市委办当副主任,高层之间的那些事,他完全可以通过邓俊了解地一清二楚。 “是的,景书记,在老安面前,我确实一直很被动,我一直努力想改变这种局面,但越努力却越狼狈。”骆飞有些沮丧。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这样呢?”景浩然点燃一支烟,慢慢吸了两口。 “我想过,或许是因为我操之过急了。” “这只是一方面,或者说只是表象,你没有认识到问题的本质。”景浩然慢条斯理道。 “本质?”骆飞愣了下,看着景浩然,“请老领导赐教。” 景浩然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然后缓缓道:“问题的本质是,你没有搞清一二把手之间的真正道道,没有对一二把手在现实中的关系做深入分析。” 骆飞专注地看着景浩然。 景浩然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