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梁拿起手机一看,张琳打来的。 “乔弟,睡了吗?”张琳轻声道。 “没,刚洗完澡,正躺在床上,你呢?”乔梁道。 “我也刚洗完澡,刚上床。” “叶心仪呢?” “她去洗澡了。” “所以你才有机会给我打电话。” “嗯。” 乔梁哼了一声:“待会她洗完澡回来,你俩躺在一张床上,是不是要维维豆奶?” “噗”张琳轻笑起来,“你这个坏家伙。” “打开视频,我检查下你洗的质量。” “可别,要作死了,万一被心仪发现” “她发现又怎么了,一起视频,我也检查下她。” “呸,臭小子,胃口不小。” “胃口再大又怎么样?还不是空想。”乔梁郁闷道。 张琳听乔梁这口气,心里有些不安:“乔弟,真不好意思,这次又” 乔梁没说话,叹了口气。 张琳沉默片刻:“你是不是很想?” “你不想?”乔梁反问。 “我”张琳顿了下,“我也想,很想和你” “想有个屁用。”乔梁干脆道。 “呵呵”张琳轻笑了下,“别急,再忍忍,等下次,我好好满足你。” “干嘛要等下次,我看这次就很好,你等着,我这就过去,把你俩一起收拾了。” 说完这话,乔梁突然感觉很刺激,身体不由有了反应。 “坏蛋,谅你也没这胆子。”张琳又笑。 乔梁叹了口气:“哎,看来我也就是嘴上的功夫了。” “我看也是。” “哼,下次我要好好享受你那里的功夫。” “呸,不要脸。”张琳有些害羞。 “怎么?不乐意?” “你说呢。” “我说你很喜欢。”乔梁快活地笑起来,想起和张琳在一起的时候,她伺候自己的场景,身体的反应更强烈了。 这时张琳小声道:“不和你聊了,心仪洗完出来了。” 说完张琳挂了电话。 乔梁伸手在下面狠狠搓了一把,长叹一声,接着躺下睡去。 此时,唐树森家,书房里,幽暗的灯光下,唐树森正坐在沙发上给楚恒打电话。 “老楚,最近有没有觉察到什么异常的动静?”唐树森的声音低沉道。 “最近”楚恒想了下,“似乎还算正常吧。” 唐树森沉默不语。 楚恒琢磨着唐树森这话,一时不明白他为何要如此问自己。 稍微琢磨片刻,楚恒下意识觉得,唐树森或许是觉察到了什么对他不利的动静,又或许是他犯了多疑的毛病。 虽然楚恒多年来一直紧跟唐树森,但以唐树森多疑和猜忌的性格,他做的很多事,是瞒着楚恒的,特别是涉及到他家族利益和切身利益的事情,自己更多是为他做一些明面上的事,为他撑场子或者背锅。 当然,虽然唐树森做的很多事瞒着楚恒,但楚恒却也能大概猜出一些,只是在唐树森面前故意装糊涂。 楚恒很明情,在唐树森的核心圈子里,不同的人起着不同的作用,他和不同的人发生着不同的联系,这种联系是纵向的,下面的人和他直接联系,但横向之间却互相联系很少。 之所以如此,当然还是忌惮唐树森的多疑性格,他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心腹互相之间有什么密切交往。 所以,在唐树森核心圈子里的人,大家彼此之间都客客气气小心翼翼,从不深谈,唯恐被唐树森知道什么引起他的猜疑。 此时唐树森如此问自己,楚恒心里突然有些不安,不由有些不好的想法,自己跟随唐树森多年,从普通基层干部一步步爬到现在的位置,每一步都离不开唐树森的扶持和栽培,如果他出了事,自己是很难洗清的,说不定会受到什么牵连。 如此一想,楚恒心里更不安了。 “唐书记,你觉察到什么不正常的动静了?”楚恒问。 唐树森现在并不想楚恒知道太多,以免动摇军心,笑了下:“没有,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哦,呵呵”楚恒笑了下。 虽然唐树森这话让楚恒略微松了口气,但他又半信半疑,似乎觉得唐树森在隐瞒自己什么。 对唐朝集团依仗唐树森的势力在江州胡作非为的很多事,包括巧取豪夺,包括非法集资,包括武力强拆,楚恒虽然在唐树森面前从来不提,但心里是很明白的,其实不光他明白,江州很多人都知道,只是众人都敢怒不敢言而已。 对宁海龙的死和孔杰那次出的事,虽然唐树森在自己面前没流露任何口风,但楚恒很显然知道是他指使人捣鼓的。 还有一个重要的事,那就是方正泰的死,虽然唐树森在自己面前从来没有说过什么,但楚恒一直怀疑此事和唐树森有关,因为唐树森在担任市中区委书记的时候,就和正泰集团有着说不清道不白的关系,正泰集团有不少事被他卡住了脖子,但后来却都又解决了。 后来,随着唐朝集团的崛起,唐朝集团和正泰集团在一些经营项目上产生了利益纠纷和矛盾,大多是由唐超的霸道和贪婪引起的,这些纠纷和矛盾,最后都以正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