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了?”乔梁一脸惊讶,“抓到凶手了?” “枪手是从国外雇的,没抓到,但已经抓到雇凶杀人的人了。”吕倩说道。 “是谁?”乔梁瞪着眼睛,之前被枪击地莫名其妙,乔梁也想不出到底是谁要他的命,因为他在工作上得罪的人不少,但大都也仅限于工作上的矛盾,乔梁委实是想不出谁这么操蛋,尼玛,竟然要他的命。 “一个你百分百想不到的人。”吕倩道。 “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是谁。”乔梁催促道。 “文远。”吕倩说出了答案。 “你说谁?”乔梁有些不敢置信,“文远?” “没错,就是他。”吕倩点头道。 “没搞错吧?”乔梁不可思议地说道。 “他自个都已经招了,你觉得还会搞错吗?”吕倩笑了笑,“之前我不是跟你说我们已经查到一些眉目了嘛,当时我们就已经查到文远头上了,只不过还没有百分百的证据,所以我就没跟你细说,现在文远已经招了,承认是他雇凶杀人,这个案子也算是尘埃落定了。” 乔梁呆呆地没说话,吕倩刚刚说的没错,这是他百分百想不到的人,靠,文远干嘛要他的命?两人有这么大的仇怨吗? 发呆了片刻,乔梁沉着脸问道,“文远为什么要雇凶杀我?他有说什么原因吗?” “还能什么原因,无非就是为了头上的那顶乌纱帽。”吕倩摇了摇头,“文远才刚当上市检一把手没多久就被撤职了,他觉得都是你害的,所以就心生怨恨,在一次喝酒后产生了极端的想法,雇凶杀人。” “……”乔梁听着吕倩的话,彻底无语了,文远分明是因为其自个生活作风的问题才被撤职的,这尼玛也能怪到他头上来,不过乔梁也不否认,曝光文远去足浴店的事的确是他暗中让人搞的,但老话说的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文远自个要是行得正坐得直,又岂会出事?而且就因为这么一档子事,文远就要他的命,这货简直太极端了,都像文远这样的话,这社会就乱套了。 吕倩见乔梁没说话,笑道,“被吓到了?” “不是。”乔梁摇摇头,“只是觉得太匪夷所思了,这个文远太极端了。” “这年头什么人没有?”吕倩笑笑,“这事也算给你敲个警钟,以后干工作要注意方式方法,别老是得罪人,特别是你现在调到纪律部门,干的都是查人的工作,你自个要多注意。” “像你这么说,那工作都不用干了。”乔梁不以为然,“我总不能因为怕得罪人,就啥都不敢干,像文远这种极端的人,终归是极少数。” 见乔梁跟自己抬杠,吕倩翻了翻白眼,“你就是一头倔驴,算了,懒得管你。” 其实吕倩也知道乔梁说的没错,工作该干还得干,像文远这样极端的确实是很少见,总不能因为这种罕见的个例就畏首畏尾。 “对了,你们是怎么查到文远头上的?那个国外的枪手你们又没抓到,怎么能查到文远头上?”乔梁好奇道。 “这个算是偶然的意外收获吧。”吕倩笑了起来,“文远是通过一个商人朋友从国外雇的枪手,我们在查另外一个案子的时候,无意中牵扯到了文远的那个商人朋友,然后就有了相关的线索。” “这还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乔梁咂咂嘴。 “没错。”吕倩笑着点头,“这个案子破了,我心里可算是踏实了。” 听到吕倩这么说,乔梁心里感动,道,“吕倩,谢谢你。” “切,谁要你的感谢。”吕倩看着乔梁,“别光嘴巴说,来点实在的,晚上请我吃饭。” “晚上怕是不行啊,我下午要去阳山。”乔梁苦笑道。 “你去阳山干什么?”吕倩纳闷道。 “自然是办案了,我现在是纪律部门的副書记,除了办案还能干什么?”乔梁道。 “我看你比我们家老廖同志还忙。”吕倩说道。 “没那么夸张。”乔梁笑了笑,“廖書记管着一个省呢,我跟他哪能比。” 见吕倩嘴巴翘得老高,乔梁知道吕倩不高兴,立刻道,“周五晚上我陪你吃饭,绝不失约,要不然我是小狗。” “你已经当了好几回小狗了。”吕倩轻哼一声。 “呵呵,这次我肯定不会食言。”乔梁笑道,瞅了瞅吕倩,陡然想到鲁明进班子的事,心头一动,当即问道,“鲁明现在进班子了,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吕倩眨着眼睛。 “啧,你笨啊你,鲁明现在当了市政法部门的書记,那他接下来可能不会兼任市局的局長,难道你就没啥想法?”乔梁说道。 “那万一他继续兼任市局的局長呢?”吕倩看着乔梁。 “这个就要看上面怎么安排了,也要看有没有人去运作,我觉得你应该抓住这个机会,谋求更进一步。”乔梁说道。 “我资历还差了点。”吕倩摇头道。 “资历算啥,上面的领导说你行你就行,说你不行,你行也不行,关键就是上面领导的态度。”乔梁不以为然。 吕倩听了没说啥,这事她之前还真没怎么想过,因为她清楚自己还欠缺资历,市局局長通常都会高配市里的副职,吕倩心知自己短时间内要再往上提不太可能。 见吕倩没说话,乔梁立刻又道,“我觉得你应该争取一下,跟你爸说下你的想法。” 乔梁心知吕倩要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