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淮彻底愣住。 他呆呆愣愣的看着扁栀,扯着她的衣袖,想要辩解,“小乖,我——” “周岁淮!”欧墨渊见状,急忙打断,“你用不着着急,我没有要施恩图报的意思,你也用不着急着反驳什么,男人用往事粉饰自己,这是一种很逊也没有绅士风度的做法。” 扁栀有些狐疑的看着欧墨渊。 他……有点儿反常。 太心急,话也太多了。 不过,奇怪的点在哪里,她暂时还没有理清楚。 只是看着身侧委委屈屈的周岁淮叹了口气,他的鼻子还在流血。 “走吧,去楼上。”扁栀对周岁淮说。 欧墨渊愣住,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扁栀,“你……我都说了,我是当年救你的人,你居然还要把我丢在这里吗?” 扁栀抬手替周岁淮拢了拢鼻子侧的丝巾,“仰头,马上上去了。” 说完后。 扁栀看向欧墨渊。 很久以前她就幻想过。 如果将来某天面对从前救她的人,她会满怀感恩的跟他说一声:“谢谢。” 谢谢他拯救了她要被颠覆的世界。 当初嫁给他的时候,她也期盼着。 期盼着某一日,在风和日丽星光璀璨的夜晚,摇晃着酒杯,郑重其事的跟他说一声“谢谢。” “谢谢你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