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过来,好出之前被折断手脚的恶气,当然,我也不敢对毒蝎怎么样,就是想找回个面子,”霍天耀倒是坦诚,“我把人扣下了,可去的都是高级会所,里头的都是高等消费,” 霍天耀的本意是,既不得罪周家,也叫扁栀别那么嚣张。 却不曾想,扁栀直接发了好大的火。 他被打成木乃伊不说,那祖宗呆在高级会所,不走了! 天天消费的账单跟流水一样,若放在从前,他也就忍痛硬着口气等扁栀上门主动要人了。 可如今,他手上的产业都破产了,手里就剩下霍氏股份分红这点肉,他要养八个情妇,日子过的紧巴巴的。 他打了好几个电话去高级会所那边,那头的人啥话没说,丢了一摞账单过来,看的他差点晕过去。 要不是他现在手脚不便利,他能过去跪下求那祖宗赶紧消停点回去吧。 偏偏毒蝎的人还不消停,非说人是他主动扣押的,天天上门来敲打,这医院损坏的仪器设施又是一笔喏大的开销。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什么叫—— 让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偏偏这个时候,老头子还打电话过来问责,霍天耀想死的心都有了。 “老爷子,你来,来,把人带走,我跪着送你们走,行吧?!” “我懒得跟你扯这么混的!”老爷子气势汹汹,“我警告你,人你赶紧给我送回来,其余的我都不想听,人要是受了什么委屈,掉了一根汗毛,我找你算账!” 霍天耀听着这话,眉头皱的苦大仇深。 他不解的对着电话嚷嚷,“老头子,你什么意思啊?现在受伤的人是我,你管那周岁淮干嘛?到底谁是你孙子?” 这话说完,霍天耀一顿。 沉默几秒后。 霍天耀的太阳穴突突的炸裂着,他头疼的摁着那处,对电话那头的人说:“老头子,我刚刚脑子里闪过一秒猜测,快要雷死我了。” 老爷子都懒得听。 霍天耀,“你别告诉我,你这么紧张周岁淮,是因为,你跟扁栀那死丫头私底下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霍天耀深吸了口气,“而这笔交易,关乎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