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岁淮似乎又追问了一句。 扁栀张了张嘴,脑子已经跟不上嘴巴了。 她似乎回答了一句什么,周岁淮也做了回应,语气认真又严肃。 可她已然被扯进了梦中,对周岁淮的回答,无半点思考的能力了。 醒过来的时候。 外头的天已经大亮了。 扁栀揉了揉眼睛,侧头看了眼还在睡的周岁淮。 这人跟着自己到处奔波每一天消停过,她十几个小时没睡,他也跟着操心。 扁栀侧躺着撑头看周岁淮的睡颜,视线从挺括的额头,到高挺的鼻梁,最后到性感的唇,之后,一路下滑到诱人的喉结,之后—— 是硬邦邦的胸膛。 在往下…… 还不等视线滑落,带着哑意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往哪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