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去国营饭店或者食堂吃饭用的。
朝歌把这个拿出来,还有农场发的餐具一起洗干净放进橱柜里。
衣柜多,朝歌把麦乳精奶粉果干饼干的小零食放进单独跟毛巾牙膏放在一个柜子里,最下层放皮箱跟布料包袱皮。
朝歌把夏天的衣服正好收进皮箱里放平在衣柜里。
没有衣服挂,就把衣服裤子分门别类的叠好,没个都不多,抽的时候不会散。
帽子放最上边,鞋子就正好放在最底下一层,看着还有那么多空间,想着到时候整些木板再搁些空间出来。
贴身的衣服都放到炕柜里,到时候找起来也方便。
收拾完屋子里又是一层浮灰,朝歌又再擦一遍,这回连着水泥地一起擦了。
因为修建卫生室,为了符合卫生标准,地上都刷了一次绿漆,所以也不生土灰,朝歌干脆拿出一双拖鞋放在门口,进屋就换,省的有土。
借着水,朝歌把厨房的地跟处置室的的地都收拾干净擦一遍。
厨房跟处置室的柜子啥的刚才大伯娘他们都擦干净了,就配药没收拾。
刘兰听见动静也拿着针出来,她正忙着给布料封边,想着先把床帘整出来。
“朝歌,你要做饭了吗?”
朝歌摇头:“没有,我把地擦擦,省的收拾完屋里又有土,然后就搁房间里穿拖鞋,出来再穿上。”
“啊!我看行!咱们搁外边台阶上就把鞋上的土收拾了!”
“嗯嗯,我带了些菜籽,这时候还暖和,我想看看能不能长出来。”
“行啊!那我翻地!”
“嗯,咱俩一起,还得明天跟大队长借农具。”
“好!”
“朝歌咱俩搭伙吃饭啊?”
“可以的。”
“咱俩粮食搁一起吃,一人每月出三块钱,这边屠宰的猪不要票,但是得早起去抢,冬天的时候一人一个礼拜五斤羊肉,咱俩这些就够了。
我合计钱就放在厨房的柜子后边,里边放个本子,记当天的花销,外边遇见想买的就买,回来就拿这个钱补自己的,花冒是不可能的,但是万一花多少,就记上,月底咱俩平摊,要是没花了月底再平均反回去。”
朝歌对此没啥意见,俩人的饭量这两天都知道了,都不是能吃的,那些粮食肯定够:“行!”
“那就这么定了!咱们换班一人一天的做饭怎么样?”
“可以!”
“嘿嘿!我拿了痰盂,就搁门口,咱俩谁做饭谁刷,不然晚上出去太黑了。”
朝歌闻言瞪大眼睛,刘兰摸摸她软乎乎的头:“安啦!安啦!”
朝歌无语望天,想着老天爷啊你可救救我吧。
“今天十号,咱俩一人拿两块钱零钱就放这个盒里,搁案台底下。”
“好,正好我有本子跟铅笔。”
“可是晚上咱俩吃啥?”
朝歌看向大锅:“大伯娘还留了一碗羊肉,要不咱俩接着煮面条?”
正说着周牧户就来了:“小兰!朝歌丫头!走回家吃饭!我炖的羊腿羊脖子,顺道认人路!”
“啊!姥爷!我爱死你啦!朝歌快走啊!”
朝歌要拒绝就被刘兰打断:“你不上俺家吃饭,你就不是俺姐妹!”
无奈笑道:“谁说不去啦,谢谢姥爷!我把门锁上!”
“对了!我也得锁门!”
说着俩人把窗户锁上,房门锁上,厨房门锁上,医务室门锁上,这才跟着周牧户出来把栅栏关上。
周牧户点点头,想着这俩小家伙还挺有危机意识,俩人住一块也不会叫人太担心。
大门口不少端着碗出来吃饭的爷们,看见周牧户带着两个小丫头知道是新来的知青。
“老周!嘎哈去啊!”
“带我家俩孩子回家吃饭!”
周牧户也是部队里下来的,在农场有威信,是当初建设农场的老人,大伙知道俩知青是他家孩子,自然会多加照顾。
知青院,吃完饭的几个知青知道今天来的朝知青有背景,是隔壁团长的侄女,即使愤恨她一来就当了他们竞争好久的医务室卫生员,也忍不住想着去巴结。
几人合计完就去了医务室,谁承想撞到了来给送钥匙的场长。
场长看了几个人一眼,吓的几人赶紧作鸟兽散。
场长叹口气,拿着白大褂跟钥匙去老周家,想着还能蹭口饭,自己老娘实在是太抠,就给小儿子做了一个鸡蛋羹,他跟媳妇还有几个闺女还得吃菜团子,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看见几个糟心的玩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前几个月为了两个工农兵大学的名额陷害举报全用上了。
上个月又为了一个卫生员的位置勾引自己闺女,勾引会计儿子,还有过来勾引自己点,也不知道这些孩子脑瓜子里是不是都是粑粑。
一点医术也不会,就看本书就觉得能当卫生员了,可咋想的啊,想不通想不通。
到了老周家门口,果然一股香味就扑鼻而来,老娘当家,三毛钱的羊肉都不给吃。
唉,老娘没来的时候媳妇天天买,吃的鼻子都窜血,还抱怨来着,现在想想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自己媳妇可好,天天带着闺女跑老丈人家吃午饭去,自己娘还怪高兴,说省粮食了。
自己舔着脸跟去就被大舅子跟小舅子打出来,唉,一点也不把自己这个场长当回事儿。
“老罗!搁外边杵着干啥呢?进屋来啊?吃饭没?”
罗场长摇摇头,周牧户也知道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