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善。
那个叫白玛的女人,抱着孩子的手紧了紧,然后警惕的看着从门外进来的那群人。
那群人走在前面的领头人,指着那女人怀里的孩子说说:“这是他的孩子?”
白玛点了点头。
那领头人又说:“我们想把他带回张家。”
白玛愤怒的开口道:“凭什么?他是我的孩子,我的…你们没理由从我这里带走他。”
那领头人压低声音充满压迫感的道:“那是我们张家的孩子,因为他姓张,这就是我们带走他的原因,我们是在通知,而不是和你商量。”
:“要么你识相点,给我们,要么我们就过去抢,到时候伤到了无辜的人,我们不负责。”
白玛听到这句话,愣了一瞬,接着朝他们低吼道:“凭什么?他是我的孩子,你们不能带走他,他姓白不姓张,他叫白小官,他是我的小官。”
说着说着,白玛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泪,一滴滴眼泪落下让人忍不住的心疼,可对面那群人像是没有感情一般,面无表情的看着。
眼见白玛不识相,领头人招了招手,接着便见身后走出来两个女人,气势汹汹的往白玛那里走去,一旁的喇嘛还想拦住他们,可根本拦不住。
白玛见此情形往后退了,可突然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摔倒在地,可她还是紧紧抱着怀中的孩子,那两个女人见此也只好上去抢夺了起来。
白玛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孩子,死死的抱着坚决不放手,可双拳难敌四手,最终孩子还是被抢了过去,孩子在离开母亲怀抱的那一瞬间,开始哭了起来,哭得极其大声。
白玛也不禁的落泪,看着被夺走的孩子,眼中带着复杂的神情,似心疼,似担心,又似不舍。
那两人带着孩子便匆忙的走了,只留着在后面,哭泣的白玛,白玛双腿无力的站了起来,便追了上去,可没走两步又摔倒了,就算摔倒,她也靠着双手往前爬,可他们还是带着孩子走了。
留着躺在地上,哭泣的白玛,这场景很是虐心。
一旁的张晓莹已经哭得不成样子,感觉这一刻都慢放了,喇叭庙上的缎带,随着一阵阵风飘了起来,天上也下起了雪。
她也不知白玛哭了多久,只知道喇嘛们已经点起了火烛,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只不过雪下的越来越大,风也吹得越来越刺骨。
她想上去安慰,但她做不到,他看着眼前哭着泣不成声的女人,什么也做不了,哪怕一句安慰也做不到。
就在此时张晓莹眼前一亮,亮光使她不得不闭上了眼睛,等她再睁眼看的时候,发现他又身处另一个地方,这地方很是眼熟,但又陌生,她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自己到底在那。
只见这里应该是某个山洞之类的,周围呈现出圆形,圆形山洞中央有个祭台。
张晓莹走近一看,祭台上有一个透明方块,方块里躺着一个婴儿,她定眼一看居然是,刚刚白玛怀中抱着的孩子,这个婴儿正在安详的躺在里面,让人感觉像死了一般。
没等她看清,耳畔便传来一阵阵的脚步声,只见山洞外走进来了四个人,他们正在交谈着些什么,张晓莹听不见,只好走近些。
走近之后便听到了,四人其中的一人说:“你说也够可怜的,这么小就用来献祭,哎~”
另一个又回答道:“谁说不是呢,但谁又让他姓张呢,我也搞不懂为啥非得跑这么远,搞这么一小孩来。”
另外一个又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献祭人的血得用最纯的,他们都打听过了,就这小孩最纯,以前都没有过的。”
:“这么牛?”
:“那是,不过可惜了,这小孩从小患有失魂症。”
:“失魂症是啥?”
:“失魂症就是间接性失忆症,就突然间会忘掉所有的事情,连自己是谁要干什么都不知道的那种。”
:“这也太可怜了吧。”
:“确实,唉,算了,我们先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吧,别操心那么多。”
张晓莹本来还想继续听下去,可突然眼前又出现一道白光,刺眼的光又让她闭上了眼睛。
等他再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院子里面,而且这院子很是熟悉,一下子惦记起来是不是张家的院子吗?所以刚刚那些人口中说的专家就是东北张家?
她抱着疑问,打量起四周,突然她看到一个差不多四五岁的孩子蹲在角落,而那孩子旁边还围着几个比他大一点的小孩。
那些小孩嘴里似乎在说些什么,张晓莹走过去看了看,仅仅是看一眼,便认出了那小孩,那小孩竟然是小官,虽然才四五岁的样子,但他身上已经有着不属于,他那年纪的独特气势。
围着他的那几个小孩嘴里说着:“怪物,没爹妈的孩子,哈哈哈,没爹妈的孩子。”
这一字一句像是刀片一样,刺痛在张晓莹的心里,想必当时的张起灵也是这种感受吧。
就在那些小孩还在说着的时候,小官突然抬头,张晓莹对上了那双眼睛,一阵阵刺骨的寒意传遍全身,冰冷的眼神中带着些许杀意。
果不其然,上一秒还在说说笑笑的小孩,现在已经趴在地上哭起来了,张晓莹可能是还没反应过来,只见那几个小孩已经趴在地上了。
可能是听见哭声的原因,有一人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张晓莹清晰的记得,这就是那个刚刚带头抢孩子的男人。
那男人匆匆忙忙的赶过来,领走了小官,张晓莹跟过去看,只见那男人带着小官进了一个房间里,进了房间以后,那男的背过身,开口说道。
:“这都第几次了,我跟你说过了,要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