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有几分不悦的躺回去,闷闷道:“不去。我被锁着呢。” 阮娇娇挣开他,从他怀里坐起来:“我现在离你这么近,而且只要在这屋子里,就逃不脱你的魔掌,锁跟不锁又有何区别?” 说着她就从衣袋里拿出钥匙,不由分说解开了秦越手上的镣铐,“当”的一声扔在地上。随后又去解他脚上的铁链。 秦越张了张嘴,最后到底没有阻止。 这是第一次有人敢在他发病时替他解开铁链。 虽然此刻他看起来十分清醒,但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爆发。 秦越抿着嘴,僵硬的坐在那里不说话。 阮娇娇刚才还十分怕他,但她看出现在秦越的病似乎已经过了,而且神志十分清醒。 她说的是实话,只要她在这屋子里,秦越想杀她易如反掌,何苦再锁着他? 她好困,只想躺床上舒舒服服睡一觉。 阮娇娇不再理会莫名“发脾气”的秦越,自顾自站起身朝宽大的拔步床走去。 秦越坐在那里,原本还有几分置气。虽然他也不知自己在气什么。但随着阮娇娇离他远去,他心绪又烦躁起来,头也有些发涨,竟隐隐又有些要发病的样子。 秦越顿时没了往日的高冷矜持,立即起身,朝阮娇娇所在的床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