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汪尔悍:“何喜之有?”
覃用:“经此一役,驸马之才有目共睹,统兵数战诈败,诱敌深入,一夜之间,胜负立判。其忍耐,其大智慧,本教主自叹弗如,今日早朝,大赦四十万败军分散民间休养生息,更是高瞻远瞩,其帝王气魄已非一般君主可及。”
汪尔悍不无得意:“本王之爱婿岂是等闲之辈。”
覃用:“此正所以恭喜皇上。但请皇上居安思危,试想,张仲良今日为我朝驸马,自为陛下所用,然张仲良居于西辽是否能得长久?倘一日回归故里,无异于放虎归山。以此人之抱负智慧,定能驰骋万里,一统天下,西辽与南诏乃是邻国,此人回归必为我朝心腹之患。望陛下三思。”
汪尔悍不无忧虑:“那将如何是好?”
覃用:“陛下不必苦恼。以我观察数月,驸马为人正直,言出必践,如能使其签约,承诺两国世代修好,可保无忧。”
汪尔悍:“嗯,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