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你觉得我姐姐不好看吗?” “不是…” 夜幕降临之时,两人也回到了王氏队伍中。 是夜,繁星朵朵。 王氏队伍以车辆以及马驹聚拢行成一个正形的圈子,圈子之外,四个方位,皆有人守着夜。 梦里,镜中世界。 “林姑娘,这枚铜镜竟然不是王家祖传的。” “噢。”林兮瑶淡淡的应了一声,没有半点情绪波动。 “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好奇这铜镜是谁给他们王家先祖吗?”林惊蛰搓了搓鼻子,然后问道。 “你始终还是会说的。”林兮瑶淡淡的道了一声。 “行吧,行吧。”林惊蛰无奈的道了一声,也不在卖关子:“其实这枚铜镜是楚国先祖赐予他们王家先祖的。” “嗯。” “你怎么就不好奇一下,楚国先祖为什会赐一件普通的镜子给他们王家先祖呢?” “我为什要好奇?”林兮瑶的声音依旧是淡淡地,似乎镜子的线索也并不能提起她半点兴趣。 “这…”刚到嘴中的话,他又咽了下去,面对林兮瑶淡漠的态度,他也早于习惯成自然了。 “我要去一趟沧州城,看能不能找到下一步的线索。” “好。” “沧州这一程,似乎并不太平,姑娘是否…” “你可以不去。” “这怎么行呢,为了姑娘,我能上刀山,下火海…” “油嘴滑舌。”林兮瑶清喝一声,手掌轻轻碰了一下剑柄,便吓的林惊蛰止嘴顿语。 “我不希望听到这样的话。” “是,保证以后…” 苍狼賊首那边并未选择偷袭,王氏马队这边安全的度过了一个夜晚。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马队开始启程,向着无边的荒漠一路前行。 马车内,小丽好奇的盯着林惊蛰身后的酒葫芦。 “真人,你这葫芦里装有酒吗?” “嗯。” “那小丽为何不见真人喝过?” “我并不喜欢喝酒。” “那真人为何背着一个酒葫芦?” “好看。” “噗嗤。” 小丽捂嘴一笑:“真人不背酒葫芦也是好看的。” “是吗。”林惊蛰淡淡一笑。 “那真人身后那个酒坛子也装有酒吗?” “不是。”林惊蛰顿了顿,神色有些黯然,“那是装的一个人的念想。” “念想?小丽不懂。” “不懂最好了。” “林哥,林哥。” 车厢外忽然传来王士良的声音:“老爹喊你一起过去吃饭。” 王奕那老头子喊我过去吃饭? 林惊蛰愣了一会,暗想着那老头子不会想着把他女儿拥塞给我吧。 “我不饿,你们吃吧。” “不行,老爹硬要你过去,说有事要与你商量。” “硬要我过去?”林惊蛰搓了搓鼻子,思忖着:“那老爷子不会真的想把他女儿与我搓成好事吧。” 拿人好处,受人短处。 林惊蛰并未拒绝,毕竟自己拥有了人家祖传的铜镜,这一趟还是要过去的,不能做的太绝,毕竟快刀斩乱麻,断了他们的念想,其中便会少了许多麻烦。 王氏马队,又在荒漠上行走了五日,离那荒漠边缘也越来越近。 这一夜,天空中忽然下起了飘飘的小雨,小雨落在干燥的沙地上,瞬间便被蒸发。 连续走了好一些天,众人都已经心身疲惫,以没了往日的神采。 大家靠坐在临时搭起露营的草皮上,饮着清水,吃着干粮,望着漆黑的荒漠,心中一片愁怅。 戌时,众人陆陆续续睡去。 这一夜,轮到顾长寿带人守夜。 顾长寿虽然贵为统卫,但由于守卫军人数太少,他不得已也被编入守夜的编制中。 荒芜的沙漠中,忽然飘来了一阵风,那风不大,轻轻拂在人身上,好是舒服。 顾长寿后脖上枕着一把大刀,靠在一辆马车边上,遥遥望着远方的荒漠,感受着风中的温柔。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个亮点,让他猛然的惊跳而起,急忙大喊:“敌袭,敌袭。” 众守夜军纷纷打了一个激灵,跳将而起,有人直接敲响了铜啰,凄厉的啰声,在荒漠中远远传去,如是夜莺鸟凄厉鸣叫,霎是惊魂动魄。 温柔的夜风中,忽然传来一股若有若无的奇怪异味。 顾长寿皱了皱眉头,他感觉这股味道有些奇怪,但又想不起哪里奇怪,连忙捂住鼻孔,朝着众人喊道:“大家注意,这风中有股奇怪的味道,以免受到贼人陷害,都给老子捂住鼻孔,不要深呼吸。” 他刚说完,便拔出了随身的刀具,盯着远方的白点。 那白点越来越近,蓦然所见,那白点哪是人影,分明是随着微风一起吹来的白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