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孩子手心滚烫,猜到周南川可以打孩子手板了,多余的话她不便问。 但她回想,要是小栩当着她的面把人家脑门砸出血了,她会怎么做,她的做法大概和周南川差不多,会要求小栩道歉,然后自己低头说几句好话。 孩子不愿意道歉,她顶多回去后教育他两句,不会上升到动手的程度。 她没有打过孩子,也不觉得打孩子能解决问题,但一想到孩子今天被周南川打了,心里像是刀子在割。 沉默了一路,到了地方,周南川下车要抱孩子,佟言不让他抱,她身材娇小,两只胳膊也没多大力气,抱得很费劲,一路上周栩处于一种随时可能从她怀里掉下来的状态。 佟言撑住了,一直到上楼也没让周南川沾手。 男人不敢惹她,只好赶紧替她开了门,佟言将小栩放在床上,周南川要进去,被女人关在了门外。 他深吸了一口气,认了,坐在客厅里等。 佟言拿了个盆子,拿了毛巾,打热水进去替孩子擦身上,脱完他的鞋,又去擦他身上给他换衣服,看到小栩身上的红色痕迹,也不知道被抽了多少下,咋一眼看过去,就跟被家暴了似的。 佟言到底是没忍住,心疼得眼泪一直掉,好不容易擦到一半,又看到腰上一记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