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得知了真相,那时她已经嫁给慕长临了,已经坐拥了肖家的资产了,她也只会将这些埋在心里。 “舅舅,那周南川怎么办?” “他有安和,有易 家,走到现在已经很好了,做人不能贪心。” 肖勋笑道,“他这几年里,你以为他真的那么死心塌地,阿言,你好是好,但是男人有时候不过是假装深情,你别被他骗了。” “舅舅,他不是这样的人。” “那他未必不会变成这样的人,有一天他露出本来面目,或是变成你最害怕看到的样子,到时候你后悔又能怎么办?” “你外公,你妈,乃至我,我们都看得很明白,他没有点手段走不到今天,当年他刚来海城买地,在拍卖会上让秦风吃了多大的亏,算计得丁佳曼主动求他,这样的人是善茬吗?” “他找不到我会着急的。” 肖勋笑了一声,“他现在好得很,得知你跟长临之前见过面,他对你已经产生了怀疑。” 肖勋走后,佟言有气无力,喘气都喘不匀。 她从床上起来,踩在地板上,看肖勋的车子离开慕家的宅子。 慕长临打开那道门,端着一碗清粥,看了一眼她的小脚,轻声道,“地上凉。” “我想给他打个电话。” “谁?” “周南川。” 慕长临倒是爽快,将手机扔在床上,“选择权在你,该怎么说你看着办。” 她要是能自私得六亲不认,她就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