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干什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劳资理你一个敌人作甚?” “作为一名猛将,的确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反正都是你自己说了算。”没有理会对方如同撒泼一样的话和四处宣泄的敌意,段青捏着下巴微微低了低头:“不过若是为了别人的话,你的‘自由’恐怕就不怎么有效了呢。” “你,你说什么?” “话说起来,我记得灵冰曾经提到过一件事。” 注意到了对方那一瞬间的慌乱,段青眯着眼睛抬头问道:“自由之翼的一众职业选手里,好像有一个人与你的关系比较要好来着,还是一位女性,名字叫做……叫做……栀子花开?还是燕子花飞?哎呀呀,有些记不清了呢。” “她怎么没跟你一起行动啊?”装模作样地左右望了望,段青冲着空无一人的方向展了展自己无奈的双手:“不要让我的遗憾成为你的遗憾啊,我这段时间还一直在想,要是我能与灵冰一起旅行的话,那可多半是一件美事呢……哎哟哟哟,你干什么?” 似乎遭到了突然的剧痛袭击,灰袍魔法师转头冲着自己的背后嚷道,然后又像是看到了什么尴尬的情况一样,讪笑着重新回头抹了抹自己的汗水:“算了,刚才的那句话算我没说,万一引起了什么误会可就不好了。” “没有其他问题的话,你们就赶快走吧。”似乎在对方的这一系列表演中失去了一开始的锐气与杀意,依然耷拉下自己双肩的狂战士冲着段青摆了摆手:“我可不想在这片土地上掀起什么世纪大战,我本人倒是不怕死,但闹出动静的话,接下来的交待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别急着走啊,我还没问完呢。”段青急忙喊住了即将离开的对方的背影:“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 “无可奉告。”完全没有提起兴致的意思,半盒烟卷头也不回地嘟哝道:“快走吧。” “难道你们分手了?” 猛然一拳砸在了自己的手掌上,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神色的段青随后一脸得意地冲着面无表情的芙拉回过了头:“看看,看看,这就是脆弱的人类,连一个‘女朋友分手’的现实都接受不了——” “胡说什么呢!” 眼前的芙拉还在试图理解的疑惑表情中,灰袍魔法师的背后已然响起了半盒烟卷的大吼:“劳资可没有分手!劳资只是,只是……呼。” “好吧,看来是有着什么无法开口的理由了。”撇了撇自己的嘴巴,段青指着对方沉重喘息的模样继续说道:“那就算了,你不用回答,只听我说。” “我知道自由之翼也在使用意剑的事,毕竟我也跟那个良辰美玉有过正面的交集,他平白无故暴涨的实力和那些使出的手段,可不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可以轻易获取的。” 呼啸的冷风又一次在这几个人的身边错过了一瞬,仿佛也让段青陡然变得严肃的话音变得更冰冷了几分:“包括那个圣殿骑士团,还有复仇者联盟中的一部分人——他们也在暗中使用着这些禁忌的东西吧。” “因为你们背后有联盟在撑腰的关系,那些所谓的大众声讨和联盟的惩罚也暂时没有降临在你们的头上。”说到这里的灰袍魔法师话音刻意顿了一顿:“不过即便在这种情况下,有一个现象依旧令人感到意外。” “同为一个阵营的主力成员:自由之翼。”他望向沉默不语的半盒烟卷的脸:“你们怎么没有多少正在使用意剑的人?” “……” “良辰美玉绝对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之辈,就算是副作用大过天,只要能提升实力的手段,他肯定会用在所有的地方,他手底下的直属行会自由之翼不可能例外。”面对对方依旧沉默的模样,段青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之所以没有在你们行会里普及开来,理由无非会出现在两个方面:要么是那家伙心中的畏惧心战胜了自尊与贪婪,因为外界的压力和面子上的工程而维持住了‘自由之翼’这个最后也是唯一的表层脸面,要么就是——” “你们内部出现了问题?” 他试探着向对方问道,同时仔细观察着对方表情上的细微变化:“想要普及这种早已被联盟定性为禁忌的战斗方式,自然需要经过本人的首肯和同意,或者说首先要有人现身说法,以自己的绝对实力向其他人展示效果……” “走吧。” 面色已经绷成了真正的铁板,半盒烟卷的声音已经变成了风暴前的低气压:“不要再问了。”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猜对,但我还是稍微再多说一句话吧。” 露出了理解的神色,拉着芙拉准备离开的段青随后出声示意道:“我可是意剑的发明者,不仅亲身经历过很多次‘那种情况’,也在别人的身上见识过很多次了。” “若是有什么问题的话,我觉得我是一名很好的咨询人。”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管良辰美玉或者是其他什么人给过你们任何的承诺,我应该都会比他们专业得多,考虑到那家伙曾经在这个世界里的所作所为,我觉得我的受信任程度应该也比他稍微大一点吧。” “塔里兰大街66号——想要找我的话,你可以去这个地方。”留下了最后的这句话,不再理会对方的段青开始向着荒野的远方离去:“如果我不在,那就稍微等一会儿,那里应该也会有人接待你……咳咳,锚点的事情怎么样?” 最后的这句话,灰袍的魔法师是压低了声音向着芙拉悄声问出来的,后者则是收起了自己满脸的好奇之色,不停来回扫视着段青的眼瞳却是一直没有停止:“当然已经完成了——意剑是什么?” “一种已经被我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