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等到一月棉棉便及笄了。”
眼下是十一月末,算起来确实过不了多久便要及笄,可唐棉下言情举止实在不像个将要及笄的女子。
“及笄便要定亲,天经地义。”景砚南道并不在意。
说到底她只是用来治疗心疾的一味解药罢了,定不定亲嫁不嫁人同他又有何干系。
唐棉下连忙同他解释:“可是,可是这与平常的定亲不同,许公子是姐姐的心上人……”
景砚南眉梢微抬:“那又如何?”
唐棉下有些急了,她不知道该如何求他,脑袋转了一圈又一圈也没想到好法子,最后硬着头皮奶凶道:“可是若棉棉定了亲嫁了人,陛下再叫棉棉进宫玩便不能来啦!”
她长着一张没什么威慑力的小脸,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说着像是威胁的话。
景砚南倒是被提起了些兴致,他薄唇挑了挑,戏谑道:
“嫁了人,也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