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拿着钱跟一个地址去了G国,没有找到她,但遇到了你。”
“不过我好像很失败,每次在你面前都是那么落魄,像摊烂泥一样。”
“你不要怕,该怕的是我,我……”说到这里,陈熙文忱挚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干涩,最终如断掉的琴弦,音乐循序渐进,逐渐激昂,仿若即将刚进入高潮,却戛然而止。
艾玛的脸颊贴近陈熙文的肩窝,紧密相贴的身体让她感受着陈熙文强劲的心跳,还有说话间胸腔的微微震动。
听着陈熙文的话,到关键处艾玛甚至屏住了呼吸。
但过了许久,还是没有听到陈熙文接着说下去,她直觉接下来的话会直接改变两人的关系,心跳不断加快,好奇、紧张、渴盼混杂着一丝丝害怕,艾玛抬头看向陈熙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