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一切后,杨山河微笑着补充:“所以姑婆尽管放心,朱大师也是杀手,会有职业操守。” 老太太安心了,看向朱逢春,阴森森地说:“我要你杀两个人。” 朱逢春傲然一笑:“别说两个人,两百两千人都没问题,我听说你对手不少,要不我下个毒,把他们全部毒死好了,保证看起来都像病死的。” “当然,这东西要多不少。” 他抬起左手,比了个数钞票的动作。 杨山河说:“朱大师很有神通,收费也贵,他要两千万。” 老太太哈哈一笑:“这么有本事的大师,要价自然不便宜,如果只要个几十上百万的,我还担心办不好事,两千万就两千万!” “给我毒死了那两个人,我另外再给两千万当奖赏。” “至于死那么多人,没必要,那帮人也没资格让我另外花钱去毒死,凭我势力,足以把他们压得粉身碎骨。” 杨山河直拍手:“姑婆说得太好了。” 老太太说出要毒死的人,和大概怎么操作,这两个人,就是江国海和江家老爷子江鹤来。 朱逢春先去找江国海展示本事,凭他能耐,自然不难让江国海把他带回省城。 接着,给江鹤来治疗时,趁机下毒弄死,再把江国海收拾了。 心狠手辣的老太太都想好了什么名目。 江鹤来自然是不治身亡,而江国海,因为父亲的死而太过悲痛,导致心肌梗死。 朱逢春翘起大拇指:“老太太做事果然心狠手辣,我喜欢!放心,交给我,一点都不难办。” 离盛宴还有三天。 萧剑用药物加真气的方式,易容后找到临海别墅的16号,这里被江国海暂时租下。 他住不惯杨家宅院,总觉得乌烟瘴气,也不方便寻找神医,就选在了这。 萧剑刚走到大门口,就从里头甩出好几个人,砸在柏油路面上,发出一声声痛叫。 都是男的,鼻青脸肿,可见被摔出来前,还挨了一顿胖揍。 门口站着三四个膘壮的汉子,让他们赶紧滚。 为首的双手抱胸,没好气地说:“没真材实料,真以为能混进来?连只鸡都治不好,还想治人,滚!” 那几个家伙赶紧跑了。 萧剑耸耸肩膀,踏上台阶,却被刚才说话的汉子伸手拦住。 他目光阴森:“你来这干嘛的?” 萧剑言简意赅:“治病。” 几个保镖先是一愣,然后相视大笑。 为首者恶声恶气:“这两天,我们赶走了二十七人,其中年纪最小的,都起码比你大二十岁,年纪轻轻干什么不好,偏要来这招摇撞骗。” 萧剑很平静:“招摇撞骗只是你说的,看到我本事后,没准你还会跪下叫神医。” 为首者哈哈大笑,猛然一挥手:“带他进去。” 没多久,萧剑就走到里边。 大厅中间有个鸡笼,里面有七八只垂头丧气的公鸡,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了。 为首者朝鸡笼子一指。 “里面的病鸡,你要能治好一只,我跪下叫你神医又怎样?治不好,你跪下,在原地转上三十圈,然后汪汪叫着爬出去。” 他那帮手下轰然大笑。 一个说:“壮哥,这也太损了吧,转三十圈肯定不分东西南北了,没准再一脑袋撞到墙上,把自己撞死呢。” 壮哥嘿嘿一笑:“如果他是傻子或骗子,撞死又怎么样,我还算为人间除了一大害呢,小子,不要磨叽,赶紧啊。” “按规矩,十分钟内,你就要让其中任何一只鸡落地能走!” 萧剑打开鸡笼,伸手抓鸡。 壮哥哟呵一声,笑了起来:“这小子还胸有成竹,装逼范不错,我就看你怎么治,治不好,别忘了我刚才说的,你想逃也逃不了。” “咦,你干嘛?” 所有人突然一愣。 萧剑竟把抓出来的那只鸡朝地上砸去。 砰! 公鸡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弹了起来。 壮哥恼羞成怒:“妈蛋,你是玩鸡还是玩我?我们把鸡弄成这样也很费工夫的,被你摔死了,怎么用来测试上门的人?” “给我打!” 几个保镖就要开揍,忽然,壮哥瞪大眼睛,喊道:“等等,这只鸡……怎么回事?” 只见公鸡弹起来后,妥妥地挺起两只爪子,在那悠闲迈着小碎步。 壮哥直摸后脑勺:“奇怪了……把那只鸡抓住,我看看怎么回事。” 几个大汉本来要扑向萧剑,但现在都扑向那只鸡,搞得一阵阵鸡飞狗跳。 公鸡充满活力地拍打翅膀,到处窜来窜去。 几个大汉折腾得直喘粗气,却只抓住几根鸡毛。 萧剑又从笼子里抓起第二只鸡,同样砸在地上。 抓出第三只鸡,也砸在地上。 …… 就这么神奇,本来站都站不起来的一群鸡,被萧剑砸了后,都活蹦乱跳,到处飞舞,几个大汉一只都抓不住。 整个大堂被彻底搞乱了,到处都是公鸡拍打翅膀,呱呱乱叫的声音。 壮哥完全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