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擅作主张拒不开门,欺上瞒下试图挑拨我和姨娘之间不和。王府遭逢噩难,正是上下齐心,共克艰难的时节,此等行径,死不足惜。” 秦守安说了几句场面话,主动把唐氏撇清,反正一个管家的“自作主张”根本伤不了她分毫。 他也没有管众人的反应,自顾自地从怀中掏出一封火泥封口书信。 这是父王生前写给他的最后一封书信。 送信人说父王千叮咛万嘱咐,必须等到他重回王府时才能打开。 没有想到重回王府,竟然是在这样的时刻,秦守安有些唏嘘,父王给他写这封信时,大概已经有些什么预感了吧。 秦守安走到一株还有几朵残花未谢的腊梅树下,看了一眼虬结扭曲的树枝,湿润润的仿佛腐烂枯败似得,轻轻撕开了火泥。 【郡海唐家唐婉蓉,系出名门,姿容天下无双,兼且贤良聪慧,是为良配。本王照顾多年,如绝世珍宝,不愿遗落在外,守安当娶之。】 秦守安如遭重击,心神震荡,手一抖,信纸飘然跌落,被一缕不知从何而来的春风,擅自送到了前方九曲玲珑白兔织锦裙摆下,让一只轻柔温软的小脚儿踩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