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相如公子这种东西,哪里会多去打探他姓甚名谁,最后死没死之类的? 这…… 好像不可能只是巧合,怀瑜家的书生,这位农公子难道就是归铃篙带人处理的那位相如公子? “人呢?救上来了吧?”秦守安伸手扶住了怀瑜的肩膀,连忙问大婶。 怀瑜倒是没有秦守安想的那样支撑不住,只是觉得匪夷所思,心中五味陈杂,当初和大家一起八卦,结果…… “救上来了,就在出门往东,许大夫家的医馆,一直在那里躺着修养。”大婶指了指门外,看怀瑜不像经受不起打击的样子,顿时有些恍然大悟: 这小年轻的看上去成婚不久,对方又是个卖片的,说不定根本就没什么恩爱,正好一拍两散,投入旁边这公子怀中,夜夜癫狂,岂不美哉? 大婶流露出羡慕的笑容,想想都美滋滋,自己年轻时也是风流人物啊。 可惜现在家里的那位已经对她畏之如虎,每日只想着如何找借口逃避公差粮役。 “大婶,你这人真是奇怪。你管理下你的面部表情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说别人家里考了状元,你合适吗?” 秦守安一边说道,一边从怀瑜那里拿了块银子递给大婶,“谢了啊。” 大婶大喜过望,一手挽着篮子,连上边盖着的蓝染花布掉了都顾不得捡,迈着小碎步跟在后面还想看看热闹,嘴里则连声说吉利话和好话,甚至连祝百年好合花好月圆的话都出来了。 怀瑜正心情复杂着呢,被大婶说的难堪,好在小王爷在身旁,有主心骨在,遇着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至于太过于慌乱无措。 求月票!用鲤鱼打挺的姿势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