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尤其是有时候荣宝宝和秦守安先在一起玩了,房之湄就会变得心急火燎,她总会想象她不在的时候荣宝宝和秦守安做了什么,玩了什么,她没有参与就好像吃了什么大亏一样。 现在想的大概就是担心荣宝宝偷偷找守安哥哥学工人呼吸,房之湄因为已经学了两次,自然不能再参加,于是她就急了,在那里幻想荣宝宝一个人和守安哥哥学习的情景? “没什么啊,我只是觉得这么晚了,守安哥哥应该不会过来玩耍了吧。”房之湄也想和秦守安玩,可是他今天不能过来也是能够理解的。 她又不是那种只知道缠着男人玩耍,对男人的正事不管不顾也帮不上忙的女子。 想为他做点什么,只是这一墙之隔却隔断了许多关心和体贴,她只好默默地关注着,不给他添麻烦就好。 房之湄接着说道:“二管家打探到了,宗正寺的两位少卿等了一整天,态度端正,走的时候也腰杆挺直了些,脸上笑意盈盈,多半是琅琊王府终于松口,看来守安哥哥的继位就安排在这几天了。” “王位始终是他的,又跑不了,晚几天也没事啊……”荣宝宝嘟囔着,然后灵机一动: “琅琊王府与皇室宗亲至关重要,琅琊王更是得先帝委以重任,坐堂九州府,掌控江湖,本宫决定亲自去观礼。” 看到荣宝宝双手叉腰地站在那里,烛光照耀的她侧峰饱满,身段婀娜,皇后娘娘胸怀天下的气势倒是显露出来,房之湄却摆了摆手。 “嗯?” “我听大人们说过,当年陛下还不怎么会走路,需要人抱着的时候,太后娘娘也只是把陛下送到太庙门口,让陛下自己爬过了门槛,磕拜祖先。” 房之湄比宫中的皇后娘娘更懂得宫里的规矩: “王府这么迅速果断地准备继位典礼,肯定是没有打算大肆操办,也没有邀请什么人观礼……可是能受邀去观礼的,只能是皇室宗亲的叔伯兄弟,又或者是皇帝陛下,连太后都不会去,皇后娘娘去观礼,于礼制不合。” 荣宝宝愣了一下,当年爬那门槛进太庙的,不是荣宝宝就是秦贝贝,两姐妹是她心通的体质,不管是谁都一样……还用得着房之湄来说吗! “呸,只要能哄骗的天下人,礼制算什么?”荣宝宝不屑一顾,这句话没有人比她更有底气说这句话了。 “你以皇后娘娘的身份去观礼,怎么哄骗天下人?” 房之湄并不是荣宝宝的狗头军师,所以只想打消她的主意,而不是为她出谋划策: “礼制还是很……咳……很重要的,你想想看礼部为什么是六部之首。” 房之湄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荣宝宝,希望皇后娘娘不要做出有违礼制的事情,例如弟妹和大伯哥乱搞什么的。 荣宝宝眉头紧锁,礼部其实没有什么,房杜魏作为宰相,对于礼部的控制还是可以的。 房杜魏总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荣宝宝胡闹一下,他就让礼部来叽叽歪歪吧?而且礼部也不是干这种攻讦之事的衙门。 倒是那些谏院的狗东西,会借着于理不合的说辞,讲些迂腐之词来让人生气。 “总之,秦守安今天不来找我玩,我改天就爬墙过去……其实也没有必要让他总是爬墙过来,我们也可以爬墙过去找他玩,你说是不是?” 荣宝宝想了想,她其实并不在意什么礼制,她就算去观礼了,也不过是被一群糟老头子说一顿罢了。 荣宝宝看不见也听不到,根本不当回事……她又不是太后娘娘,和这些臣子根本没什么机会见面。 可是想想秦守安刚刚继位,就卷入到一些风波中,对他可能有些影响,说不定太后娘娘借机折腾他也不是不可能。 太后娘娘既想要秦守安的身子,用来给荣宝宝和秦贝贝生孩子,但也未必没有动九州府的心思,荣宝宝还是不能在这时候给他添乱。 房之湄有点头痛,这新秦的妇人,怎么一个个都这么不守礼制? 她们就不能像房之湄一样乖巧听话,安安静静地等候,耐着性子等他站在她面前,再露出眉眼如初的笑容? 非得这么迫不及待,一日不见便跟身子里有蚂蚁痒痒,非得他帮忙挠挠不可似的。 “对了,我瞅着隔壁海棠春坞的海棠花,正开的盛呢。”房之湄招了招手,示意荣宝宝别站在水边了,免得等会儿真掉进水里。 “你有话直说。”荣宝宝正觉得不好玩,没心思猜房之湄话里有话的意思……这两天接见了三坊七巷的许多夫人小姐,她们说话都和房之湄一样的阴阳怪气。 她们自是不敢在荣宝宝面前直接的阴阳怪气,可那么说话习惯了,每一句话的意思都没个清楚明了,要带着几分余韵。 这么说话便是如果出事了能够找着理由不承担责任,事后要是没有惹火烧到自己身边,便会遗憾而可惜地叹道“当初我就是那么个意思,你怎么就听不懂/没听进去……”诸如此类的。 据说这是知书达理,家门有底蕴的夫人小姐们必须学会的说话方式。 荣宝宝觉得房之湄倒是把这个学的不错……听说这些女人在更私密的场合,还会互相传授用在闺房中的小手段,不知道房之湄学的怎么样。 “就是守安哥哥收了个暖床大丫鬟——怀瑜。瞧着自家风流俊俏的小王爷,终于开了荤,那些心思活络的女子,看着他时哪个不是眼中脉脉水色,春意正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