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哪有什么传闻……我都不知道,你听说了吗?”房之湄想跑没跑掉,便也明白了不管怎么样,守安哥哥对她还是一如往昔的喜爱,即便传闻是假,她一时半会成不了王妃,但也不会突然跑来个当代的什么“易安居士”来把她取而代之。 于是她一边抬手挡住丫鬟们的观望,一边身子柔软而脸颊微烫地靠着他的胸口。 “我当然听说了,不过根据某个和太后娘娘非常亲近的人士分析,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秦守安便把山主的分析说了一遍:赏赐王府、敲打荣家、占琅琊王府便宜。 秦守安相信,只要房之湄现在没有别的什么心上人,那么她对太后娘娘的指婚,绝对会是很愿意的。 女子在自己的婚事上没有多少话语权,很多时候对男方的要求也不高,往往只要看上一眼没有什么恶感,或者没有听说过对方有什么劣迹恶行就能成。 以他和房之湄的感情基础,婚后夫妻恩爱和睦,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可是现在好像不是这么一个事啊,给亲王选王妃,这就不是一个感情的事、私人的事,而是像给某个重要衙门选坐堂要员,给地方挑选一个封疆大吏,诸如此类的朝堂大事。 跟个人是否愿意,是否有中意人选,没有什么关系。 秦守安既然享受这套封建统治阶级制度的好处,他就得自觉维护和遵守这套制度对他的束缚,很多时候也是身不由己……当然了,如果是太后娘娘突发奇想,要下嫁给他,那秦守安就管不了那么多,谋朝篡位都做得出来。 “守安哥哥,你是想让我转达给父亲,让他分析分析这个人的看法吗?”房之湄有些失望地冷静下来,看来守安哥哥并没有像她那样一厢情愿地觉得传闻肯定会成真。 这时候感觉到秦守安搂抱的手臂格外用力了一些,房之湄心底里的甜蜜却从那层失望之下散溢出来,难怪她一上车,他就把她抱到了怀里,大概就是在告诉她,不管传闻怎么样,她都是他喜欢的伊人妹妹,喜欢把她抱在怀里亲密怜爱。 想到这里,房之湄有些惭愧,自己是不是光顾着想当王妃了?明明现在和守安哥哥甜甜蜜蜜地亲密相处才是更重要的事情。 “等他回家以后,我就问问他。”房之湄说完,从那种对于能不能当上王妃患得患失的心情中脱离出来,感受着他宽厚的胸膛和强劲的心跳声,身子更加酥软,抬起头来眼眸中水盈盈的满是欢喜,若不是旁边还有三个人坐着,她就要像小时候一样哼哼唧唧地在他耳边撒娇了。 小时候向他撒娇,是想让他带着她一起出去玩,长大了向他撒娇,却是想做他的女人了?房之湄察觉到这种差别,身子悄悄地发热起来,软在他怀抱中,要不是被抱着,就要像冰雪融化成春水潺潺流走了。 “好,有消息了就放风筝。”秦守安点了点头,手掌轻轻握着她的腰肢,感觉掌心有些烧的慌,因为总是想向上又或者向下。 都是这几日沉湎女色养成的习惯……果然是一入奢淫如入魔,这身体就好像不受控制似的,没完没了,不分场合和对象地想追求一些愉悦满足。 “殿下!” 车帘外传来了白姬的声音。 王府的马车停在宰相府外有一会了,难道有什么事?秦守安“嗯”了一声,晗心便推开了车帘。 白姬的身份不一般,和房之湄也算是熟人,房之湄连忙从秦守安怀中挪到旁边坐下。 车帘推开的一瞬,秦守安刚好看见黑姬远远地站在宰相府的围墙上,做出警戒防范的模样。 位置挺好,姿势也帅气,就是好像没有什么意义,大白天的也没有人会利用飞檐走壁来靠近刺杀,她那个方向基本只能警戒从宰相府里杀出来的人。 除非她得到了线报,宰相府是在利用房三小姐拖住秦守安,然后要执行刺杀秦守安的什么计划。 “殿下,我刚刚隐约听见你们在谈论指婚的事情,是否需要我来帮助分析一番?”白姬拱了拱手,自告奋勇地说道。 秦守安盯着白姬看了三息。 白姬耐心地和他对视。 他的目光充满了一种难以理解的感觉,似乎是因为对于白姬不太了解,所以对她的言行举止也充满了疑惑。 白姬不禁微微皱眉,同时还有些生气,她和殿下除了没有做那获益匪浅的事情,基本上已经亲密无间了,难道在这些经历中,他就只沉迷于她美妙无比的绝世**,而对她有趣的灵魂、高贵的人格、机智的头脑,还有澄澈通明的心境毫无了解? 白姬不由得有些遗憾和叹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多少绝代风华的江湖浪女,即便有无数男子跪倒在她们的石榴裙下,可又有几个人真正懂得她们的内心呢? 他们完全被红颜祸水,太过于耀眼的皮囊吸引住了全部的目光。 好在白姬对于琅琊王也没有那么高的要求,她主要还是想利用殿下为日月山获益匪浅,至于灵与欲双双交融,可以以后再徐徐图之。 “没你的事。”秦守安发现白姬根本看不懂他的眼神,只好摆了摆手,让她麻溜走开。 就这样还要当他的左膀右臂? “殿下,在别的事情上,你或许可以乾纲独断,但是指婚涉及宫中、太后娘娘、皇后娘娘等人的旨意和博弈……”白姬一边说话,一边往秦守安的袍子上瞄。 秦守安走上前,伸手揽住了白姬细细的腰肢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