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中带着自然的俏皮。 女子在自己喜欢的男子面前,拥有一定的亲密度以后,自然会如此轻松欢快一些的,这和年龄无关,实为天性使然。 男人喜欢在女子面前表现自己是可靠的,于是便常常喜欢让女子叫他哥哥、爹爹、叔叔什么的,而从未有女子喜欢如此,她们完全是反过来的,在男子面前像小女儿家的姿态,更能让她心生满足和甜蜜。 “当然是奔着你来的。”秦守安这样横抱着她,比她站着的时候更能直观地感受到她双腿的修长,轻笑了一声,如此美人在怀,谁能专心学经书啊? 想当初面对女儿国王的表白,唐僧都只是嘴里说“佛心四大皆空,贫僧尘念已绝”。 “当然是奔着你来的。”秦守安这样横抱着她,比她站着的时候更能直观地感受到她双腿的修长,轻笑了一声,如此美人在怀,谁能专心学经书啊? 想当初面对女儿国王的表白,唐僧都只是嘴里说“佛心四大皆空,贫僧尘念已绝”。 女儿国王又说了一句“你说四大皆空,却紧闭双眼,要是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不相信你两眼空空……不敢正眼看我,还说什么四大皆空呢?” 女儿国王给唐僧额头擦汗,即便是唐僧看着女儿国王含情脉脉的眼神,也只得沉醉:“来世若有缘分……” 秦守安曾经想过,唐僧若不是被观音菩萨化作鳜鱼精和灵感大王一起把他阉了,他这一点元阳未泄的十世童子身,绝对败在女儿国王手中。 唐僧尚且不能一心一意,更遑论秦守安?经书自古以来,便是不如美人有魅力的。 听秦守安说的直白,用经书遮住自己的怡云师太手掌似也绵软无力了,让书面完全贴住脸颊,这人真是让人心慌意乱的很,难道昨晚他和瑜团师妹也是如此开门见山的吗? 还以为昨晚他和瑜团师妹一定是像折子戏那样,男男女女间在试探中接近,最后才会情意缠绵地相拥入眠,所以两人睡得晚起得晚,一惊起便是日上三竿了。 想想应该也是如此,毕竟彼此早已经有过一些无法言喻的经历,倒也不用太过于扭捏吧? “我鞋子掉了……” 怡云师太不知道如何回他,只是稍稍移开经书,水色盈盈的眼眸中妩媚迷离,随口说道了一句,大概是凉风钻过脚趾头之间的缝隙,仿佛他的温柔化成,让她不由自主地又弯了弯脚掌,嘴角挂上了一丝丝娇怨情丝。 “先讲经书,明日再为师太穿鞋。”秦守安当然不会为了捡鞋子而放下美人,大踏步地往床边走去。 怡云师太本就高悬着的心脏,更是砰砰直跳,这人真是把她完全控制住了一样,都得依着他的安排……却怎么会让人如此安心,似乎就是愿意被他这么骄横地占有。 “好,那我就先为你讲经。”怡云师太按着自己的胸口,便也没有再去东想西想,她明白在这男女之事上,他的经验更加丰富,也应该占据主动权,自己从白姬口中听到的那些东西,好像用处不大,也没有办法成为能够实用的经验。 今天一整天,她都在想象着晚上的事情,毕竟对于女子,即便没有那明媒正娶的种种仪式,洞房花烛的本质还是人生大事,由不得她不想入非非。 像取不到经书的小设计,就是她今天用心设计的诸多小心机之一,哪里知道后续秦守安的反应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这倒也没有什么,反倒是他将她横抱怀中取书,带给她的感觉更让人羞喜甜蜜一些,自己的那些设计,试图引导他的计划,估计还没有他自然反应来的让人心满意足吧? 秦守安把怡云师太放在床上,美人横卧本就是要让英雄折戟,窗外的些许星光漏入房间,让色彩浓烈的烛火中夹杂着些许优雅的色泽,让光影的氛围更动人心,也将她身子沉沦起伏的线条勾勒的如图画中的山水流转。 这时候秦守安才注意到,卧床附近有意无意地点缀了许多大红的颜色,例如怡云师太没有直白露骨地用上大红的床铺,但是被子的绣面角落,有并不起眼的一对交颈的鸳鸯图案。 空气中还有着极其清淡的春宵百媚香的味道,这种香只要不是和芸台茶混合,那功效确实非常之妙的……看来这种香和芸台茶,日月山储量极多,若是没有师姐妹带头,黑姬大概也不会屡试屡败依然把她的宝贝迷烟料当成绝杀至宝。 没有刻意抵抗之下,闻着这种香的味道,秦守安再看怡云师太,她那厚重的海青大袍,都变成了轻薄的素纱襌衣的感觉。 床榻旁边尚有微微热气的茶碗中,放着几粒切片的红枣和桂圆。 秦守安不由得心动,怡云师太她知道今夜并不能算真正的洞房花烛,而且她此生都可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只好小心翼翼地在最不起眼的位置,满足着她的小小心思。 “娘子,请讲经。”秦守安背对着怡云师太,朗声请了一句,然后抖了抖衣袖,在卧房中踱步。 娘子?这一声呼喊,倒好像是普通人婚嫁时,夫妻对拜入了洞房,男子先改了称呼一样。 心中涌出一片甜蜜,仿佛原本是喝入口中的糖水,却灌入了血管中,流淌进了心脏,让整个人都陷入那片浓稠的蜜中,甜的让人有些晕眩。 羞涩的桃红从她的耳根子开始蔓延,那生长在柔软耳垂上的细细绒毛都被烫的贴服了一样,犹如明月清风一般怡人心动的美丽脸庞,更是被妩媚点缀的勾人心魂。 她自然不好意思跟着喊一声“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