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极为好奇祭坛是什么东西。 血无常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他诡异的笑容让我心里不安。 在前面被羽衣族抓住,他也是这样笑。 这里头,莫非有什么猫腻和阴谋?要不然,在这种危境谁能笑的出来? “祭坛,在有人的历史以来,就是用来祭祀神仙,借此祈祷庇佑的场所。” 听到这个解释,我点了点头,感觉那个圆形的石台子好像真是这么一回事儿?就是一座祭坛! 血无常又补充道:“在古代三皇五帝时期,常常会押过来敌对部落的囚犯,砍掉头颅,鲜血灌满祭坛,用活人来祭祀,这种方式叫活祭。” 闻言,我心中骇然,看向那座石头的祭坛生出恐慌之色。 娘嘞,这么吓人? 该不会,待会这个部落的人,就会将我们直接咔嚓砍掉头颅,活祭了吧? 真是想一想,就让人感到头皮发麻。 “你怕了?”血无常笑道。 “怕?” 我镇定下来,咽了口口水道:“我怕个锤子?我只是怕二当家你们会被砍掉脑袋,死在我前头而已!” 话虽如此,可我心里头却还在犯嘀咕。 活祭,谁会不怕? “这个部落民族的祭坛,上面刻画的许多咒语,都是用兽血,比如豺狼虎豹的鲜血画出来的,应该还保持着最为原始的活人祭祀。” “黑狐小队杀死羽衣族的族人,我们现在就成了替罪羊。” 血无常的话很是平静,听不出他心里头有半点的慌张。 可我不行。 我那见过这么邪门的东西?活祭! 此地不宜久留,看来我得抓紧时间,弄断身上的绳索离开。 要不然拖下去,对我会越来越不利。 “你知道刚才那个头领,去请的大祭司是干什么的吗?”血无常再次说道。 “不知道!”我摇头道。 现在,我满脑子只想着赶紧逃走的想法,哪有功夫继续听他的废话? “祭司就是祭师,通俗的来讲就是主持活祭的通灵人。” “在古代,乃至现在湘西等地,都保留着许多此种类似传统的祭司,不过大家更喜欢称呼这类人叫做巫,巫师!” “男的叫做巫师,女的则是叫她们巫婆!” 血无常,似乎对祭坛和祭司的东西极为的熟悉,说出来更是让人通俗易懂。 可紧接着我就想到一个关键的东西,直言道:“你是说,对方去请祭司要活祭我们?” “呵呵。”这次,血无常笑了笑,没有过多一个字的解释。 妈的,这下子又装聋作哑了? 不说就不说,难道你血无常能看透事情,我雷三水就是一个傻缺,一点门道都看不出来? 不过,羽衣族只怕真的是要活祭我们。 那场景,只怕是先砍掉我们的头颅,然后将我们体内的鲜血从断开的脖子处流淌满整个祭坛…… “不行!我得马上离开!” 一想到那鲜血淋漓的断头场景,我就是一阵的害怕,赶紧意念合一借来鬼力,以鬼力无声无息的将捆住手脚的绳索弄断。 就在我心中松了口气,准备起身趁着大家不注意,往一个方向跑的时候,突然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大祭司,到!” “见过大祭司!” “大祭司吉祥!” “恭迎大祭司!” 在场看守我们的羽衣族壮士,一个个都是恭恭敬敬的对来人单膝跪拜。 神情态度显得极为真诚。 本来我要起身逃走,赶紧装模作样趴在地上,装作自己依然被绳索捆住手脚。 再加上夜色不那么明亮,想必一时半会是不会背发现。 可时间久了,可就难说了。 大祭司的到来,打断了我心中逃跑的计划,同时有些不快。 我趴在地上,抬起头去看那位大祭司。 倒要看一看,这位大祭司到底是何须人也?竟然让羽衣族的人单膝跪拜来相迎? 只见羽衣族的那位头领,正跟一位全身藏在黑色长袍里的人并行而来。 在黑袍人的跟前,羽衣族的头领,即便体格强壮,肌肉发达,拥有一身墙大的力量,可依然是显得极为恭敬谦逊。 更没有丝毫头领的架子和狂傲。 看来这位黑袍大祭司,不是一位寻常的人。当然,血无常刚才也说过了,祭师就是巫,既然是巫,那么肯定也会巫术。 这一点,看祭坛上的鬼画符就能猜出来。 这位大祭司在羽衣族头领的陪伴下,来到我们和祭坛的跟前。 “咳咳!”对方咳嗽两声,却声音显得极为沙哑,根本就听不出是男是女。 无论是巫婆还是巫师,但有一条绝对不会放过我们。 “都起来吧。”大祭司声音低沉,沙哑而充满力量。 随即,单膝跪拜的羽衣族壮士,都是纷纷站起来闪到旁边。 羽衣族头领,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