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老孙头,喃喃自语道:“这老婆子,是不是克夫的命?又或者是专克男人,谁靠近了,时间一久就得出问题?” “克夫?” 有一个人,说道:“好想真是这么一回事儿!我们村以前,有好几个光棍跟年轻时的老婆子有染,可最后,这些人不是那样死就是另样死!其中有一个死的可惨了,脑袋都掉了,只有脖子皮耸拉着!” “嗨,说什么那?村里三十年前的丑事儿,你拿出来说干啥?你不嫌弃丢人,也得给人家三婶留点面子吧?” 陈支书将那人呵斥一顿。对方脸色涨红,羞愧的低下了头。 一些农村八卦,好多人都爱听。 当然。我对老婆子的八卦不感兴趣,但对人家弄些死人玩意的事儿挺诧异。 不知道的,还以为对方是一个巫婆。 休息一会儿,我们继续往陈家祠堂走去,实际距离祠堂已经很近了。 前后目测也就是两百来米。 这是一栋没有院子的祠堂,整个都是房子。在祠堂跟前,能够看到这些青砖都有些年头了,估计也得几百年。 一个村子的祠堂,有几百年并不稀奇。 祠堂大门上着锁具。 陈支书几个人,没敢太往前靠近,脸色也都是紧张起来。 可见,对里面的脏东西,他们也是心里挺害怕。 老孙头,道:“打开吧。” “好!”陈支书应了声,但语气却显得有些不足,双手颤巍巍的从口袋里摸出来一把钥匙,晃荡一下,钥匙因为紧张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