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他们最担心的事。 她本来就跟他们没有直接的关系,又已经跟村民们澄清了不是自家爹的媳妇。 跟二叔订亲时那热闹的场面还历历在目。 现在二叔要是真另娶,当时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讽刺。 唐柏延道:“娘不是能受委屈的性子,所以咱们绝对不能让她受委屈,不管如何,咱们都要和娘站在同一阵线。” 唐柏鹤双手抱胸:“这个还用说。关键是要怎样才能不让娘受委屈!” “其实我觉得这事都是黎娘子自己说的,也许中间有什么隐情呢,最好的办法还是想办法联系慎叔问清楚,免得受人挑拨生了误会。”到底还是唐思远这个旁观者的头脑要清醒些。 唐柏鹤对唐思远的话颇为认同,“我觉得远哥说得有道理,这事咱们还是得跟二叔求证。” “人是他送回来的,信也是他亲笔写的,还能有什么误会。我看最好的方法就是我去找他。”唐柏松持反对意见。 此时此刻,他心里满是对二叔不负责的怨念,这会只想跟他狠狠的打一架。 “泰安哥不是有信鸽吗?要不我们叫他给二叔去个信问问?” 信鸽是个稀罕物。 当时二叔执意留了个下来,说家里要是有什么急事就飞鸽传书给他。 这几年就是他音讯全无,娘也不舍得用,现在是时候派上用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