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也有,别人有的自己却没有,这多少让他觉得有些不服气。 他皱着眉头,一副苦思冥想非要想出个什么把人比下去的摸样。 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猛地说道:“我们王府还会宴请宾客,排舞唱戏,你们这里可有?” 叶维桢听得脸都黑了。 这个傻弟弟怎么幼稚得跟三岁小孩一样,连这些都要拿出来比。 三小只摇了摇头,“这倒没有。不过我们过年迎神的时候会请戏班唱大戏。” “那你们这唱的是什么戏?跟我们那是不是一样的?” 叶维桢终于看不下去了,“我瞧着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幽州距这相差几千里,连语言都不是一个体系,唱给当地人听的戏怎会一样?” 叶维煜不服气的嘟囔道:“那我不是没听过嘛!” 况且他才来了多久! 又一直困在这种隔离区里,还不知外面是什么天地呢。 云桑笑道:“这边唱的是白字戏,你不懂这边的语言肯定听不懂。幽州唱的是南戏吧?” 白字戏又叫泉潮雅调,是闽州粤东这一带的方言戏。 “咦——姐姐怎么知道的?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三哥告诉你的吧。”叶维煜说着还朝他哥调皮的眨了眨眼。 叶维桢睨了弟弟一眼,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六弟来之前他可从没跟她聊过家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