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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难料(2 / 3)

哪里都不去”

景起秀眼眶温热,心头一酸,眼泪差点要夺眶而出。她纵有千般不舍,她这一世也要让她先脱离这个狼窝。

“你走吧。我现在看着你就心烦”景起秀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徐徐说道。就在徐府这个当口,她不能对月和解释半句。

“这个你拿去。”景起秀从头上拔了两根金簪子塞到月和怀里。“赶紧滚”

“小姐”月和哭着喊道。“你打死我都不走”

“砰”景起秀拂翻了桌上的果盘。“来人,把她赶出去”

月和被拖拽着从后门推了出去。月和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包袱,看着紧闭的后门,眼泪止不的落。

“少夫人要把梨树砍了。昨日还爬到房顶上坐着又哭又笑.”

何章林坐在书房听着管家把少夫人这两日的荒诞行为都一一说了。何章林听着一言不发的摆手让管家出去了。何章林看着墙上花梨木裱框的四个大字“厚德载物”陷入了深思。

字画是两人初结连理时,岳丈景丰存送来的。

他脑子里闪回当日在朝阳殿前,景丰存厉声斥责他不忠不义的情景。他胸口的伤口隐隐的发痛。

他起身抽出那把挂在木架上的长剑,砍向黄花梨木的裱框。

门被踢开了,景起秀进门后冷冷的看向何章林,余光瞥了一眼墙上的裱框。何章林收起了剑,看了一眼她手里的和离书。

“你这是要干什么?”

“和离书,我已经帮你写好了?”景起秀异常冷静。

“起秀,我和你解释过了。我不会骗你的。岳丈大人的死和我没有关系。我是想救他的,奈何迟了一步”

景起秀冷哼了一声。他前世也是这么说,他不会骗她一个字。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你……”

“废话勿多。吾父之死,我定会讨回来”

何章林看着眼前的景起秀,有点不敢置信她的决绝。从前温婉的妻子变成了咄咄逼人的“老虎”。她看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恨意和厌恶。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夫人还是多回去休息”何章林软下话来,上前去牵她的手。

她往旁边挪了两步,双手放在胸前叠放着。

“夫人,不要生气了。我一定遍寻名医治好你的心病”

“你就是我的病。我病入膏肓了。”景起秀冷笑着把和离书仍在了他的脸上。“我现在要剜掉你这块烂肉”

何章林抓着那张和离书撕成了粉碎。他的手因为用力过猛,指节泛白。他在努力克制自己愤怒的情绪。

他一介武官,孔武有力,一个弱女子在他面前,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她知道他现在不会杀她的。新帝登基不久,朝阳门之变的若干人已被当替罪羊祭了先帝。何章林这个新任左将军正站在风口浪尖上被人骂骂咧咧。大婚在即,他定不会在这时候杀了自己的结发妻子。

“出去”何章林怒吼道。

“你和罗香绮那点丑事,现在终于搬到台面上来。是不是很激动?”

何章林一脸诧异。“你胡说什么?”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的事。你就算装得若无其事,这世界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不签和离书也罢。有我在的一天,你的姘头也休想踏进这家大门”景起秀拍着何章林的肩膀环着他走。

在前世里,何章林口口声声说自己被赐婚,不敢抗旨不遵。平日里,景起秀也甚少留意何章林的彻夜不归。景起秀对他的信任,换来的是他和其他女子厮混在一起。罗香绮进门后,他才发现他的话句句都是谎言。

“你现在能依靠的人只有我。若你好好安分守己,这荣华富贵,你可以享到老”

“若我不呢?”景起秀看着何章林阴沉的脸。

“少爷,大夫来了”管家在外面喊道。

景起秀走过去开门出去了。大夫进门给何章林的伤口敷药包扎好。何章林心里烦闷,在外面躲避了两日才回。何章林接了罗香绮的书信,大婚在即,罗香绮提出新房必须布置在正房里。

何章林许诺说两房夫人不分大小,平起平坐。如今的景起秀在罗香绮眼里就是一条丧家之犬。

罗香绮势必想压景起秀一头。罗香绮指明了要住采光最好的那一间上首北房。

罗家现在势力正盛,何章林不敢怠慢。何章林和几位好友在梦雅居小酌,看似公务在身,不过是掩人耳目。何章林在里面左拥右抱,酣歌醉舞。乐至戌时,何章林才上了马车摇摇晃晃的往家赶。

何章林到家后喝了一盏茶,酒醒了一半。他小声的交待了自己随从春雷几句,起身往正房去了。正房的门虚掩着,透过门缝,何章林看见在桌上供着牌位。景起秀跪在地上,在往元宝炉里焚化纸钱。

景起秀微微侧了侧脸,又装作若无其事继续烧纸。她这两日在估算着日子,她知道他定会使些伎俩让她的房间失火,以此让她搬出正房。

何章林推门进去,踢翻了元宝炉,燃着的香纸倾在了地上继续燃着。

“我和你说过不只一次,不要在家里烧这些。这里是何家。不要把房间搞得乌烟瘴气”何章林训责道。

景起秀继续焚着纸钱,一言不发。

何章林酒意未消,脾气比平日更盛。何章林把桌上景丰存的牌位拿起丢向地面,景起秀起身关上了门。

“啪”景起秀捡起牌位,打了何章林一巴掌。“我爹就是你害死的”

何章林一把抓过景起秀的头发,按着她的头往红漆榉木的架子床上撞。她挣脱不得,右脚使劲往他的脚上跺了两脚。何章林吃痛松了手,景起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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