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甜的嘴角带着血迹,头发和身上的衣服也略显凌乱。 她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只被惹急了的兔子,她狠狠的瞪着他,用力的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霍时宴,我警告你,你若是再敢动我一分,我咬死你!” 宁思甜凶狠起来的样子真的让他为之一振。 霍时宴紧锁住她的阴沉脸突然笑了,宁思甜只觉得这笑声很诡异,有种黎明前暴风雨的赶脚。 霍时宴睚眦必报,自己一再的惹怒他,必然会激发他的报复。 宁思甜也知道应该顺从,然而顺从换来的却是无底线的羞辱。 下一秒,在对峙中,霍时宴突然出手用力的扯开了她的上衣,耳边是布料撕碎的哗啦声。 宁思甜感觉到胸前一凉,T恤被他粗鲁的撕碎,她的身体只剩下胸衣,她脸色一红,下意识的就用双手捂住了胸口。 她的皮肤比起五年前来说更加的细嫩光滑白皙,优美弧线的天鹅颈,精致的锁骨,被手捂住的胸口…… 他嗜血的双眸盯着她的胸口看了好久,他感觉比起五年前她的罩杯应该涨了,目测至少c以上。 宁思甜本来就羞辱,在看到他的眼神紧盯着她的胸口,她轻咬着薄唇。 “流氓,不许看。” 霍时宴的喉结上下的滚动,某处的火焰在身体内再次燃起。 禁欲了五年的他又被她勾引的点燃了原始的欲望。 “我就流氓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宁思甜,这是你欠我的?” 她想为墨夜守身如玉,做梦。 霍时宴露出恶魔的笑容,随即快速的将身体压了过来,薄唇狠狠的堵住了她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樱桃小嘴。 “呜呜呜……”宁思甜只能放弃护住胸口,小拳拳捶打他的胸口。.. 霍时宴用强势霸道的姿势将她抱起来一边凶猛的吻着,一边迈向大床边。 他的唇凶猛的撕咬着她紧闭的唇,宁思甜的唇上再次出现了腥甜的血液味道,这次是属于她的。 霍时宴体内的兽性因子狂卷袭来,就像打开的水龙头完全关不住。 好痛,霍时宴说她是属狗的,依照她看,他才是狗,而且还是一条大狼狗。 宁思甜抵在他胸前的两只手只能被动的抓住他的肩膀,微微的颤动着。 就在她分神的功夫,他灵活的舌强势的打开了她紧闭的唇,一刹那攻城略池。 紧接着,一阵重力压到了她的身上,同时她的后背跌落到硬绷绷的床上。 霍时宴在上,她在下,他结实健硕的身体狠狠的压制住她。 宁思甜觉得肺里的空气被抽干,脸色憋得青紫,特别难受。 沉迷在情欲中的霍时宴觉得吻并不能满足自己了,在他松开的刹那,宁思甜才感觉到又活了过来。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身体剧烈的起伏。 居高临下的霍时宴却被这一幕给刺激到了。 只见宁思甜那一头瀑布般的长发完全散开的落到了白色的床单上,她绝美的脸蛋上浮现了醉人的红晕,而被他蹂躏过的樱唇已经红肿。 她就像一条美人鱼,从海里落到了陆地上。 尤其是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饱满的胸部,不盈一握的小蛮腰,挺翘的臀部,细长的大腿,以及嫩嫩的脚丫,都让他情不自禁的沦陷。 霍时宴双眸带着血腥的赤红,他解开了束缚他脖子的衬衣的扣子。 宁思甜总算平复下来,当她抬眸看到霍时宴正在脱衣服,并且用侵略之姿的眼神紧盯着她,仿佛要将她一口吞下的可怕目光。 她疏密的睫毛颤了颤,她下意识的捂住胸口,“霍时宴,你想干嘛?” 霍时宴的嘴角溢出一声嘲讽的笑意。 “我想干嘛?你会不知道,宁思甜,如果你今天乖乖的服侍好我,让我满意了,我就可以放过你,并且让你的女儿留在幼儿园。” 这个条件已经是霍时宴最大的退让。 宁思甜轻轻的咬了咬带血的唇,霍时宴一定要用这种方式发泄他的恨意吗? “霍时宴,你说话不算话,刚刚我跟你赌博,我赌赢了。” 霍时宴发出恶魔一般的笑容,嗓音沙哑。 “我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的笨,那个赌注都是你在说,从头到尾都可没答应。” “别浪费时间了,你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不用装清纯。” 宁思甜五年前不是那么狠吗?毫不留情的把他推下悬崖,还要用刀刺他,可惜他命大,老天爷不让他死。 再次相遇的这一天,宁思甜就应该知道这一刻的到来。 霍时宴的眼神充斥着不屑,他的每句话都在羞辱着她。 如果这么做能让他心目中的恨意减少一些,她放弃了挣扎。 “霍时宴,你不能出尔反尔,只要我在京海一天,你就不能赶樱诺出幼儿园。” 宁思甜居然答应了,也是,她都落在他的手里,何况还为了墨夜的女儿求他,她能不答应? 只是,他捕捉到了她话语中的重点,什么叫她在京海的一天,难不成她还要离开京海回到墨夜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