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御楚晨终于来了。
他走到良辰面前,对着两个抓住她的士兵道:“放开她!”
江主簿恭恭敬敬的鞠礼:“王爷,这位女子实在是无法无天,她竟敢在县衙里迷晕两名官差,实施偷盗,如果您不让我们抓她,实在是于法不容,我朝例律乃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良辰听罢,哭得凄惨,“王爷,难道你不念旧情吗?我每次偷盗,只要能伺候得你舒服,你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次,难道你舍得丢下我在这里坐牢?”
说罢良辰挣开官兵的钳制,冲上前去。
她踮起脚尖,双手环抱住御楚晨的脖颈,深深的吻住他的唇。
原本想上前制止的官兵怔在原地。
站在院子门口的西景和北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边站着的江主簿呆立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二人全然不顾周遭的旁观者,唇齿间你来我往,暗潮涌动,越吻越激烈,甚至到了难分难舍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