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说什么了。
“咔……”突然听见房间门被打开的声音
“你……谁?”
“别说话,让我躲一会儿。”话音刚落,我就被点穴了,不能动,那家伙竟然钻进被窝里,还好他没动手动脚。
门外来来回回的脚步声。
“公子呢?”
“不知道跑哪去了。”
“搜!”
徐夙言!你走的时候就不能留点人看门吗?
“我给你把哑穴解了,你可不能喊,不然我就非礼你。”
“你是何人?”
“我嘛,采花大盗,嘿嘿。”这一身怪笑,惊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啪。”门被一脚踹开的声音。
“多有得罪了。”
说着他把我衣服撕开,虽然盖着被子,但是半个身体都露在外面。
“你叫,大叫。快,不然我的手真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了。”
听着他恶狠狠的威胁,我真的是恨得牙痒痒。
“阿,你们……”
“对不起,对不起,多有得罪。”开门的人似乎也傻了,立马赶紧把门关上了。
“小娇娘,还挺听话的嘛。”
“你干什么。手拿开!!”
“你怕什么,我给你把衣服穿好啊,长的不错,可惜是个瞎子。”
果然他只是帮我把刚刚拉开的衣服弄好了,并没有乱来,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语气并不是很好的说道:“把穴给我解了,然后给我滚。”
“凶什么凶,给你解开就是了。”
刚一解开,我立马从枕头下拿出一个钗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全凭感觉的扎下去,结果手腕被人抓住了。
我真是废。
“我们好歹睡在一起,一日夫妻百日恩啊,你这是要抹杀亲夫呐。”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我气得血气直往上涌,努力试图平静下来,半响后我咬牙切齿道:“……你松手,你不滚,我滚!”
“别气,别气,你身子咋这么差啊,你这眼睛是被毒瞎的啊,谁啊,这么狠心。你这内力也被什么东西压制着,啧啧啧……好心疼你哟。”
听着他的话,我心里吃惊不小,想把手抽回来,生怕他看出点什么来,可是他牢牢的抓住手搭在脉搏上。
“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这对你下毒的人和你有深仇大恨吗?”
“这用毒之人甚是阴险啊,你这内力也是凶狠霸道,被压制了也好。”
“你这女子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人不可貌相啊!”
他见我一直不说话,自己絮絮叨叨的,我实在是忍不住,想让他闭嘴。
“你废话说完了吗?”
“此言差矣,怎么会是废话呢?嗯,看你帮过我,我医好你的眼睛如何?”
明明是你威胁我的!
“好。”
“我叫温双,下次再见咯。”
说完这人就消失不见了,轻功好的令人羡慕呀。
次日,见我好的差不多了,装整完后,在品管的搀扶下,准备上马车,忽听一声惨叫声。
“娘子啊,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呀。”
这声音听得我头皮发麻,他这是要干什么?
见那人向我跑来,温伯急忙挡着我面前,说道:“这位公子可是认错人了?”
“这是我娘子,怎会认错呢?你借过一下……”说着他来到我身侧,凑到我耳边低声道:“你的眼睛还想不想好了?”
“温伯,他是我的一位故友,平时比较顽劣,你莫在胡言了。”最后一句话是对着温双说的,虽然我想把眼睛治好,但是也不想被这种人占了便宜,实在是太可恶了。
“好,好,你这是要去哪里啊?把我带着一起呗。”话音刚落,就听到有人进了马车内。
“这……”
“实在对不住,温伯,我这故友太过难缠,这一路上只有你我,品管三人,若再遇前日之事,怕有万一,他有些许武功,一路上可保我们安全。”
见温伯还在犹豫,我连忙继续道:“等到了京城,公子怪罪下来,我一力承担,绝不连累温伯。”
可能是想起来前日夜里有惊无险的事,最终同意一同前往京城。
我也暗暗松了口气。
一进马车,我就对着那个靠在一旁的人踢了一脚,车内空间不大,他也无法躲开,只能接了我这一脚,可惜我没内力,踢起来也不痛,我就多踹了几脚,充其量算是发泄吧。
被我不痛不痒的踢了几下的人,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嬉笑这说道:“哈哈哈,脾气还挺大的啊。”
说着他把腰间挂着的小葫芦拿在手里,倒出一颗药丸,抓着我的手,塞在我的手里,继续道:“吃吧,放心啦,不是毒药,你可是我的小娘子,我怎忍心毒你呢?”
本来气消了不少,听他这么一说,我又心里直冒火,紧紧的捏着他放在我手里的药丸。
“你不吃,可是要我喂你?”
听他这么一说,感觉到人凑了过来,呼吸喷在脸上,近在咫尺,我猛的推开他,把药丸往嘴里放,结果药丸卡在嗓子里下不去,要喝水。
我憋着的手脚乱蹬。
温伯和品管感觉到了车内的动静,停下马车,正要进来询问,只见温双说道:“没事没事,她喝水呛到了。”
外面的人犹豫了一会儿,继续驾马而行。
温双看着我,在我背上轻轻一拍,药丸吐了出来,我赶紧大口呼吸着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