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要试下吗?” 骤然得到了新鲜空气,丁淑丽大口大口的呼吸,她死扛着,厉声威胁,“你敢,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觉得顾宁不敢,当着公安的面,她怎么敢?拿她的命去开玩笑。 可是下一秒,顾宁以实际行动告诉她,敢不敢! 哗啦一声。 丁淑丽的脸又朝着泔水桶泡去,这对有洁癖的人来说,无疑酷刑,她崩溃的大叫,“我说,我说!” “丁淑丽!” “我叫丁淑丽!” 顾宁若有所思,“为什么不让我出现在拜师宴上?” 丁淑丽沉默。 下一秒,她的头又进去了泔水桶,这一次泔水从她的耳朵灌入。 她只觉得臭,难受,疼,那种濒临死亡的窒息,让丁淑丽觉得害怕。 顾宁是个疯子。 她终于能明白,赵桂花为什么会说这么一句话。 “我说——有人不想你过的好。”她声音颤抖。 顾宁的脸色倏然冰冷起来,“那么,打压顾家三房的是你吗?” 丁淑丽又安静了下去。 顾宁的眼眶突然变得猩红起来,“是你吧?打压顾家三房一家四口,下药让我无法参加拜师宴,再让顾瑶去千方百计的偷怀表,让我猜猜,你是为什么这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