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钱就是谁的。” 两块呢。 不少了,能够给家里买二斤肉,若是节省点,全家能吃一个星期呢。 这下好了,不少人都争先恐后出去,更有甚者直接道,“顾老板是吧,我爱人就是当警察的,不如这样,我去把我爱人喊回来?你放心,我爱人是个很正直的警察,而且,我们在场的人都可以帮你作证。” 八十年代能住上筒子楼的人家,都不是普通人家了,家里最少是双职工,吃的是供应粮,端的是铁饭碗。 有像老太太这种早些年国营厂子退休的,也有在国营饭店当厨师的,当然,更多的是羊城二小的老师,都被分在这边当宿舍的。 这不,这位出声的女人,她爱人是在派出所的,按理说分不到这里,但是她是独身女,和娘家爸妈住在一起,她在哪里,爱人自然就在哪里了。 经过她这么一提,旁边还跃跃欲试去报警的人,顿时熄了心思。 也是,有了邵红娟出手,再加上这一片,本来就归她爱人管。 说到底,这两块钱还是人家赚。 顾宁思索了片刻,便把两块钱递过去,“麻烦邵嫂子,尽快让您丈夫来出警。” 看到两块钱,邵红娟顿时眉开眼笑,不是她眼皮子浅,而是丈夫身为小警察,每个月的收入实在是有限。 就那几十块钱,还要养活全家人。 有了这两块钱,家里两天的生活费,不就节省了? 普通人家女人过日子就是这样,精打细算,恨不得把每一分钱都掰成两瓣花。 邵红娟当即喜滋滋的,“这事,包在我身上,保管让我家那口子,以最快的速度回来。” 这话一说。 旁边房东老太太急了,“红娟,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你忘记了,我和你爸妈可是二十多年的老邻居啊?” 当年这筒子楼,是钢铁厂的宿舍单位,他们都是钢铁厂的老员工了。 后来重工业都搬到东北去了,去了那山哇子里面,他们这里的钢铁厂就慢慢停滞了下来。 连带着筒子楼宿舍,也被瓜分了出去,住了形形色色的各种行业的公家人。 但是归根究底,他们这些老邻居,都还是老钢铁厂的人呢。 邵红娟可不是她爸妈那样好性,她当即一甩袖子,“我说胡奶奶哦,我就算是在看着两家面子,我也不能阻拦公安执法不是?这样我不就成了包庇人了?” “你说,是吧,顾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