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符婉儿,奇怪道:“你怎么回来了?”
符婉儿一脸莫名,“不然还能去哪儿?”
“予珹呢,”都子濯伸长脖子往外看,“久不见你回来,他不是怕你迷路,出去找你了吗?”
符婉儿不由一怔。
听说寿星到位,不稍多时,散开游玩的人纷纷回到宴厅准备开席。梁琮是最后一个,步子急促,一进来,“你们可看见——”
目光落定晏淮身侧的符婉儿,口中的话戛然而止,嘴唇抿成一条直线,默不作声地入了席。
因大人时刻派人盯着宴厅,一伙人也不敢玩得太疯,寻常吃酒作乐罢了。
怎么还突然善心大发起来了?符婉儿仰头饮酒时悄悄瞅了眼对面的梁琮,心里咕哝了这么一句,说不出的不自在。
酒还没喝完,酒盅叫人一把夺去,晏淮还记着她上次的酒品,严词警告道:“有点自觉。”
她咂巴回味,这甜酒没有丝毫涩感,刚想说点好话再讨一杯,对面那熟悉的目光又投了过来,心头一跳,又不自在起来,并且一直持续到了宴会结束。
待回府后上了两日学,受了梁琮几次冷脸,别扭感才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