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灯节将至,东属热闹极了。各市都被装扮得很繁华。
西域王也来探亲,宋长君一见到宋晚吟就激动得很。
“姊姊!”
宋长君扑到宋晚吟身上,一个劲地把头往她怀里埋。
“好了长君,我也很想你。”
宋长君委屈巴巴地:“说好一月给我传一次金贴,你食言了……”
宋晚吟摸了摸她的头:“你没来过这东属,待会我带你出去逛逛。”
宋长君点头:“还不知姊姊住的何处,带我去看看嘛。”
宋晚吟带宋长君带到府邸,宋长君一张脸好像写了几个大字:不满!
“那太子安的什么心,这院子这么小,能住人吗?真是的,太嚣张了!”
宋晚吟叫樱桃准备些点心,宋长君一直嘟着嘴,不乐意极了。
哪料苏横大驾光临,宋长君以为他就是当今太子,放下点心就开骂:“你们这东属要什么没什么,连太子都这么没品味,我姊姊可是人家排着队来提亲,你倒好,给姊姊住这破地方,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苏横莫名被骂,有些不爽,但也没把气撒出来:“不知这位姑娘是?”
宋长君翻了个白眼:“姑娘?我可是西域的公主。”
樱桃捂着嘴笑,宋晚吟来这宫中老是被欺负,今日倒是有人帮她出头了。
樱桃突然想起她家公主手上的伤,悄悄给宋长君讲:“那日公主受伤,跟眼前这个人脱不了干系!”
宋长君有些诧异,忙要看看她手上的伤,火气更大了,直接怒怼苏横:“你伤我姊姊,还有脸来见她?”
苏横见这无理取闹的公主,跟她姐姐完全不是一个样,解释道:“我并不是什么太子,那日不小心伤了晚吟公主,纯属在下愚昧,还望公主原谅。”
“现在知道道歉了,真是的,你们东属都是些什么人,要是我父皇见了,必将你们那太子打死!”
苏横笑道:“公主言之有理。”
宋晚吟不知这烦人精到此来有什么目的,也不想见着他,但眼前不是吵架的时候。
“长君,竟然来了,便让姊姊带你出去逛逛,见见这东属的美色。”
宋长君点头应好。苏横插了句:“两位公主对这东属多多少少有点陌生,不如让本王带你们去瞧瞧。”
宋晚吟想拒绝,但她确实没出过宫,也不熟悉,姑且让他带带路吧。
逛了一会,天色便暗了下来,苏横带着几人来到杏花楼,却恰巧在此遇见了太子几人。
苏染见了几人,脸上露出笑:“哟,这不巧了,在这遇见横王和公主啊。”
宋晚吟尴尬地不行,宋长君倒没觉得有什么,她悄悄问樱桃:“这人是不是东属那个太子?”
樱桃点点头,宋长君火气上来了,要不是在酒楼,她早把他骂到狗血淋头了。
苏横不想同他一起,要带几人去雅间,却被苏染拦住:“横王好不容易来一次酒楼,不如陪我喝几杯。”
几人进了雅间,苏染将宋晚吟的手擒住,在她耳边轻语:“公主背着我跟别人出来,貌似不太好啊。”
宋晚吟想将手抽回,奈何双方实力悬殊,宋晚吟只好让他拉着。苏染拉着宋晚吟坐下,宋长君见眼前这人应是太子,便道:“你就是这东属的太子?”
“正是在下。”
宋长君哼了一声,坐到宋晚吟旁边。
“你为何让我姊姊住那种破地方?”
苏染嘴角微微上扬:“公主可是有误会,那常乐府有何不好?”
“府院太小,丫鬟也没几个,连个练武的地方都没有。”
苏染转过头看着宋晚吟,道:“晚吟公主还会武功?”
宋晚吟没理,拿起茶器喝了一口,宋长君越发不爽,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几人聊天之际,菜品早已上好,让人垂涎欲滴。
苏横叫人斟好美酒,霎时间,酒香窜满了整个雅间。
宋长君夹着菜往嘴里送,时不时夸着菜品美味。
苏横让人递上酒:“公主没尝过这的美酒,尝过后准让你难忘!”
宋长君停下嘴上的动作,接过酒尝了一口:“这酒不如西域的葡萄酒醇香。”
苏横道:“那自然是西域的葡萄酒更胜一筹。”
他又让人给宋晚吟斟满酒,道:“这酒虽不如西域的葡萄酒,但也别有一番风味,还是要尝尝的。”
苏染也点头同意,本以为西域的两位公主几杯就倒,却不料几个大男人都喝不过。
宋长君看着几人,笑道:“你们几个,起来继续喝呀!”
宋晚吟脸上没见一点红,她看着几人趴在桌上,捂着嘴笑:“这下好了,醉了这么些人,可不好走了。”
苏横强撑着醉意,将酒壶都倒净了,苏染倒在宋晚吟身上,宋晚吟被他靠得有些不舒服:“你醉了。”
苏染想往他怀里钻:“婉淑,我定会娶你。”
宋晚吟没听清,拍了拍他通红的脸:“你说什么?”
苏染摇了摇头,宋长君看着他笑:“你这太子,几杯就倒,真没出息!”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宋晚吟起床就头疼,还疼的厉害,虽然那酒灌不醉她,但烈也是真的烈,她像有一肚子的火,弄得浑身不舒服。
樱桃见她醒来,端来一碗醒酒汤。
“公主,快喝。”
闻着味还不错,应该不难喝,宋晚吟端起碗将它喝尽。
“樱桃,现在是什么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