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森连忙搀扶起浑然不知的钢铁塚萤,他知道自己在这绝对会拖累时透哥哥,他不能再给他添麻烦了。
“把刀给炭治郎。”“是!”
“你们一个也别想逃,血鬼术蛸壶地狱!”玉壶从壶中召唤出巨型章鱼企图绞杀所有人,无一郎拼命施展剑技仍旧无法组织触须伸向三人的步伐,“该死的小鬼,一万滑空粘鱼!”
一万条利齿粘鱼在章鱼爬出之后涌向无一郎,被砍碎之后其含有剧毒的□□尽数喷洒在无一郎身上,玉壶胜券在握,这次他要这小鬼尸骨无存,杀掉一个柱再除去那个女人,无惨大人不知又会怎样奖赏他呢。
铿!
什么东西向他极速靠近!?等等、他的鱼怪怎么一瞬间就失去了联系!?是其他柱赶来支援了吗?不,这根本不是人类该有的速度!
“你究竟是谁!”
鬼切冷哼一声将困住时透的鱼怪尽数消灭,他扶起眼底一片乌青的无一郎,身为人类而且在这个年纪能有此剑技属实不易,若是在这里止步着实可惜了。
无一郎抬头望去,那是一个装扮有些奇怪的男人,不过看到他腰间的刀兴许是某位柱的继子吧,此刻无一郎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咳了一声沙哑说道,“小铁…他们还好吗?”
“比你他们要好很多。”
“那就好,门外的刀拜托你带给炭治郎。”
鬼切并没有接无一郎的话,但是这没有打消无一郎的殊死一战的决心,只要能开启斑纹他就有一战的可能,无一郎扯住鬼切的袖口,“既是鬼杀队的一员就该明白自己的职责,我还可以战斗。”
鬼切陷入沉思,如他所言屋外几人有失血过多的危险,身为武者他也知晓此刻少年眼里的意志有多么坚定,大人给他们下达过保护刀匠的命令,那么…
“你一个人应付的来吗?”
无一郎只手撑地迅速用呼吸法压制住体内扩散的毒素,呼吸竟慢慢变得平稳起来,“当然。”
“你们两个是当我不存在吗?!”
两次,这已经是玉壶第二次受到被人忽视的滋味!
“保重。”
无一郎深吸口气站了起来,他还能战斗!
重新站起的少年用剑技不断破解玉壶的血鬼术,没有旁人之后他可以豁出一切的与鬼战斗,但他要的却不是拖住鬼的脚步,想要杀死他就必须用更加厉害的招数。
“纠缠不休的小鬼!”
玉壶用水钵困住阻止他的无一郎,因为浸泡在水中剑技的威力要比平时削弱很多,哪怕无一郎用垂天远霞这样的突刺技也无法戳破,肺中的氧气愈来愈少,此刻中毒带来的痛苦也愈发明显,少年握紧手中的日轮刀,垂死之时的力量竟使得银白色的刀刃泛起红光。
身体发烫心跳快要超出两百次,他似乎快要到达炼狱先生所说的开启斑纹的界限。
“霞之呼吸”
“我真是…拿你一点都办法都没有了。”
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脸上扎了那么多的针,还把她派去支援的鬼切支开,这孩子到底是多么不爱惜自己啊。
恍惚间,一只柔软的掌心避开他的伤口捂住了少年的嘴唇,熟悉到让人忍不住流泪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无一郎薄荷色的眼里雾气一片,他是到那个的世界了吗,不然怎么能看到已经离开他的人呢。
未希把从椒图那拿来的在水中也可呼吸的药丸喂进无一郎口中,再用微凉的灵力通过掌心压下少年灼热的体温,虽然无法控制他快速跳动的心脏,但开启斑纹的两个条件有一个不成立那就无法成功。
真是太惊险了,如果不是无意间翻阅到那本族谱看到时透一族的姓氏,她险些无法保住继国严胜最后的血脉。
无一郎天才般的学习能力,握刀两月便成为了柱,一切原是在冥冥之中就已注定的。
继国一族的天赋与不屈不挠的意志,比起耗尽寿命开启斑纹,那个或许更适合他…
顺着未希的灵力一起涌入他脑海里的不属于他的记忆,月光下紫袍黑发的男人为保护重要之人挥刀斩向鬼舞辻无惨,月之呼吸一到十六型,最后浴血开赫刀,少年眼里满是渴望,他好想学!
“月之呼吸”
无一郎效仿着记忆中的男人缓缓提起刀剑,想起那本剑谱上的要诀,呼吸平稳,腕部用力…
“暗月·宵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