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把意思带到。左右,不能让人猜到,你我已经结盟。” 窦通怔了怔,眼神忽而一亮。 “主公大智。” “便先如此。”徐牧抬起头,看向远处的夜幕,“军师那边,也该准备到了。” …… 出了蜀州,不仅要渡江,还要赶千里远的长路。官道荒废,绕入难行的荒路,一来一去,至少一月左右的时间。 马车里,贾周古井无波。不过四十余岁的年纪,这段时间的奔走定计,让他的整张脸庞,仿若垂老了许多。cascoo.net “又有沙匪!儿郎们,随我杀过去!”马车外的卫丰,怒吼连连。 贾周微微闭眼,面色无悲无喜。 …… “确认了二轮,毒鹗确是死了。”沧州的江岸,风尘仆仆的白燕子,咧嘴露出笑容。 在他的面前,一袭黑袍的人影,整具身子微微晃动。 “亲眼所见?” “亲眼……所见。” 黑袍沉默了会,从怀里拿出一枚子爵官牌,抬起头,面具下的一双眼睛,生得俊秀无比。 “那徐贼呢?” “听说去了别城募兵。” 黑袍微微皱眉,沉思一番。 “我且再问你一次,接不接小东家的单子?” “不接!”白燕子接过子爵官牌,急急开口。 “白燕子,你需记得,若是事情不对,你逃不出沧州的。” “被我白燕子捅了七八剑的人,能活?” “应当不能。” 黑袍立了一会,缓缓转身,往前踏步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