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百姓不易,一会儿又说救国不利,想要投江就义。 当然,发现徐牧没拦着的时候,急忙又退了回来。 徐牧明白,无非是左师仁担心埋伏,先让随行的士卒,观察了几番。 “左盟主,入座吧。” 并没有打算再演下去,再演,真要变成面基了。 “好,与徐兄同坐。” 刚坐下,这位东陵三州的掌舵人,只顿了顿,指着桌上的一壶美酒,又变得满是叹息。 “左盟主,这又是怎的?”徐牧犹豫着问了句。刚开口,一下子就后悔了。 “唉。” “不瞒徐兄,昔年我入皇宫述职,先帝也曾赐我一壶玉酿,这壶儿也是这般精美……先帝之言,如雷贯耳——” “想我左师仁,空有天下仁名,救国抱负,却终归负了先帝,负了万千百姓。襄江之水,被忠臣之血染红,沧州官路,处处埋百姓之骨。” “徐兄,我欲效国姓侯,不若你我再联手,救百姓危难,天下水火,如何?” 徐牧抬起头,哑然失笑。啰里啰嗦半天,连小侯爷都搬了出来,一不小心,差点就被牵着鼻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