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自然,伯烈放心。” …… 远在蜀州的贾周,此时的脸庞上,已经涌出了一片忧心之色。这位才四十多岁的军师,拄着拐杖,垂暮如老人,日日奔走在田垄之间。叮嘱着民夫开渠,蓄水,搭建遮阳棚。 直至今日,他累倒在田垄上,无数百姓痛哭失声,将他送回了王宫,又请来陈神医诊断。 “老师,何故如此操劳。”小狗福坐在床边,声音有些发抖。 贾周靠在床沿,眨着有些发涩黑的双眼。 “但愿是我想多。狗福,天干夜风,井水浑浊,凌晨犬吠……眼下,已经要秋收了。你可记得,这数千年来,多少王朝的崩塌,都是天灾所致。” “天灾面前,穷尽了人力,也抵挡不住。” “这二日,我似是觉得,头顶上的阳光,越发地烈了。” 咳了两声,贾周仰起了头,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 “狗福,去告诉韩九。让他通告整个蜀州,虽然不到吉时,稻米尚有青黄,但从今日起,立即割稻打谷,晒粮入仓。” 小狗福怔了怔,“老师,若这样一来,稻米的收丰,至少减去三成。” 贾周语气认真,“若是我贾文龙误断,那最好不过。蜀州百姓若有责骂,我一人来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