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围攻之下,只要沧州破了一个口子,那么这仗就好打了。 即便现在入了冬,徐牧也相信,这天下间,双方等待会战的人,都不会闲着,调兵遣将,征募兵卒,招拢民夫,打造辎重……甚至是说,还有暗中的各种策反。 谁赢,谁才有机会仰望天下。 …… 沧州皇宫之外,披着描凤金裘的苏妖后,和往常一样,站在玉阶之上,仰着头,看向皇宫外的江山。 并没有惧意,相反,在她的脸庞上,居然带着丝丝的期待之色。布局到了现在,这中原的三十州,该真正的易主了。 “执棋人,请入盘。” “执棋人,并不是渝州王,也不是左师仁,而是那位,开始有了成帝之相的徐布衣。” “阿七,我准备好了。” 哑奴阿七抱着剑,立在寒风之中,除了偶尔的点头,其余的时间里,似是成了一座石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