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一支人马,只需三五千之数,倚仗地利,易守难攻,唐五元真来救主,也能拖上很长一段时间。” “袁松若来驰援呢?” “袁松?”左师仁笑了笑,“徐兄莫不是忘了,这老伪帝,可是巴不得鹬蚌相争,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最大的渔翁之利,是趁着两败俱伤,同时杀死鹬和蚌。” 听着,左师仁陷入沉思。 “若徐兄执意如此,那么也该再留一支人马。徐兄……不妨一次说完,妖后还有哪一路援军?” “恪州江岸,明留两万人马,暗中再留三万,共五万人马,守住本营。” 左师仁皱了皱眉,“虽然不知,徐兄在担心什么。但五万人马,已经是很多了。” 徐牧摇头,“若失了在恪州的本营,江上的水师回不去,必会生变。也因此,沧州解了围势,长久以往,围攻的盟军,必然会慢慢陷入败局。” “有些道理……”左师仁抬头,认真看着徐牧。 “我与你,打了很长的交道。我自然知晓,你是怎样的人。这一次,你我近乎投入了所有,来攻伐沧州,容不得半丝马虎。” “我左师仁,信你徐牧又何妨。” “恪州本营,留下五万兵力。而在前线,我会在围势中,让民夫披上袍甲,充作兵卒,如此一来,至少在妖后的眼睛之下,兵力便对等了。” “当然,左师仁天下仁名,自然是不会让民夫枉死的。” 徐牧笑了笑。 哪怕他不提五万人马守本营,如民夫充数这种手段,左师仁一样会用。东陵的兵力,在上一次的攻伐中,已经有些岌岌可危了。 “徐兄,便看这一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