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拓跋虎皱了皱眉,还想再说—— “报!” 一个北狄大将,急急从营外走入,将一封战书,递到了面前。 “大汗,河州城头射下来的,说是战书。” 拓跋虎气得哆嗦,若是早些时候,河州城射下这样的战书,他只会冷笑。但现在不同,北狄大军大疫蔓延,士气崩碎,根本无法强行攻坚。 “神鹿子,你来念。” “愿为大汗代劳。” 只看了几眼,神鹿子皱起了眉头,但终归还是念了出来。 “狄狗匹夫,犯我山河……吾东方敬坐镇河州,便以一区区跛人之身,欺你二十万大军,君奈我何?” “鼠辈!”拓跋虎勃然大怒,瞬间咬牙切齿。 在旁的神鹿子,也一时陷入沉思。 “大汗,他在激你出军。” “我自然知。该死的,若无这场大疫,我破了河州,定要将他五马分尸!”拓跋虎忍住怒意,脸庞已然气得扭曲。 “跛人东方敬,天下第六谋。看来,并非是毒鹗之计,而是跛人之策啊。”神鹿子皱眉叹息。 “一场大疫,绝了自己的后路。但同样,也绝了北狄军的攻坚,等到援军驰援。” “虽为敌对,但此人的谋略……神乎其技。” 神鹿子犹豫着再开口,“大汗,为今之计,便只有寻求药汤之术,若能二三日内,恢复士卒一半体力,攻坚之下,同样能破开河州。” “药汤岐黄,我北狄人不擅长。不过,军中能人无数,或有办法可医。” 在心中,拓跋虎是想骂娘的。多好的优势,到了如今,却变成了这副这样。先是一个老将军救了埋伏,然后,又有一个跛人军师挺身而出。 雄鹰子民,这踏入中原的夙愿,为何总有这么多的抵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