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苍白。 在他们的面前,一支浩浩的大军,正操戟披甲,以急行军的模样,似要离开河北之地。 “快,回去禀报主公!便说敌方大军已经出城,要离开河北了!” “莫要往同一个方向跑,每组十人。不管是哪一组,只需把情报带到,我等便算立了大功——” 咻! 说话的裨将,声音刚落,便被一支飞矢,扎入了胸膛,坠马摔到地上。在裨将的前后,同一拨的飞矢之下,至少有数十人,当场身亡。 “走!”裨将怒喊。 只可惜还是晚了,不过三百余人的渝州巡哨,被密密麻麻地围了起来。只在顷刻之间,一具接一具的尸体倒下。 三百余人的夜哨,无一生还。 太叔望半眯着眼,站在夜色之下,看着倒地身亡的渝州巡哨,露出淡淡的笑意。 “传令,通告全军,往定北关外的方向,继续赶路。” 只要不出差错,这定州,这定北关,势必要成为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