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五元笑了笑,“除非是说,他连家底都不要了。” 心腹大将沉思了番,约莫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急忙抱拳拱手,“主子,此乃妙计。如此一来,便能暂时解了沧州之围。” “但主子,我有一事不明……为何在先前,没有用这般的妙计。” “时间不对。”唐五元摇头,“我可以告诉你,这是太后的连环计。莫要忘了情报,在恪州江岸的大盟本营,尚有三万余的人马。” “这个徐布衣,确实是算计的狠人。这三万余的人马,早些会盟的时候便留着了,但到了现在,哪怕战事如火,徐布衣都没有调动。” “这是为何?” “他在防备,防备着一个人。” 至于名字,唐五元没有说出来。 “马素,你可会做生意?” “主子,我的祖辈里,都并未有贩货之人。” 唐五元笑了笑,“这做生意的人啊,太计较得失。总差最后一步,不敢踏出去。便如太后所言,我只能帮他做一回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