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 “我儿袁冲,恪州的事情,我便交给你办。明年二月之内,若不陈服,你想些办法,直接打下来。该死的,我突然有点不舍得黄道充了。黄道充此人,虽然有些奸猾,但不管怎么说,算得上是个妙人。但你看,这新顶替的赵家,便如废物一般,送个礼,都抠抠索索的不像样。” “我留它何用?抢在左师仁之前,打下恪州!” 王座旁边,袁冲想了想开口,“父王,若是西蜀那边——” “西蜀的徐布衣,是个聪明人。恪州离着西蜀很远,打下了也没有太大意义。除非说,他能连着楚州,一并给打了。” 袁松皱住眉头。 “唯一要小心的,便是左师仁。这天下仁名的狗夫,原本水师就强悍,又有山越人相助,又得了恪州的话,只怕到时候,我东莱三州,更加难以存活。” “直到现在,我袁松都没有明白……这好好的局势,为何突然变成了这样,先是天下大盟,然后是渝州王那边,一下子占了河北和燕州,整个大势,已经压得我喘不过气。” 终归是老了,袁松咳了两声,一声浓浓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