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无法解释,也无法周旋。听说粮王的那些人,恨透了西蜀,估摸着已经是恨屋及乌了。 “今日驿馆已满,还请费将军多担待,先在城外扎营,等取到了官盐,我自然会送来。” 吴州的镇州大将,轻描淡写地笑了声,再也不看费夫,哼着曲儿转身离开。 “费将军,这是怎的!” 在费夫左右,亦有千余个嫡系亲卫,一直追随着他。当然,费夫也明白,要不了多久,这千余人的亲卫,恐怕都要被打散分营。 “先扎营。”费夫久久站着,直至艰难地吐出一句。他心底还有着一份希望,或许,这并非是主公的意思,而是粮王的人在逾越。 “将军,我等曾是百战之士,何至于,变成今天这一副鬼模样,做个任人欺辱的小信卒!” 费夫沉着脸,面庞之上,隐约间爬上了一股悲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