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初还是康烛,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凑出来的。我听康烛说……为了帮着我成军,以马车轱辘为量,只要高过车轱辘的越人,除开老弱妇人,皆是参了军,其中还有不少的少年郎。如今,如今……我怎好意思再去强募。” “主公啊,如今可是战时,不能妇人之仁。”凌苏继续劝道,“再说了,有主公的仁义在,加上仇视西蜀的事情,应当没问题的。” “山越人擅长打仗,即便不是青壮,但在这场攻伐莲城的战事中,亦能起到不小的作用。莫非说,主公愿意眼睁睁的,看着整个东陵三州,落入蜀人的手里么。” “主公可是要逐鹿天下的人,是要位登九五的人!” 无疑,凌苏的这番话,彻底将左师仁动摇。 初秋的凉意之下,左师仁咬了咬牙,只觉得整个身子,又忽然有些发冻。 “齐德,我似是患病了,整个身子止不住地发冷。” 凌苏笑了笑。 “只需一场大胜,主公便能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