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 “日……日落千丈啊!”左师仁站在吴州岸边的哨塔上,听见情报,急得要骂娘。 吴州可是他的地盘。 现在倒好,不管是西蜀,还是北渝,分明都不给脸面了。没有人将他这位东陵左王,当成一回事。 “礼儒,礼儒!给本王写檄文,便说吴州之地,是我左师仁的地盘,没有拜帖没有使臣,我不答应借道!” “吾左师仁要起兵讨贼!” 一个老儒走来,犹豫着苦劝,“主公……还请深思啊。” 左师仁怔了怔,仰头长叹,整个人一时变得无比挫败。遥想当年,他几乎有了和渝州王相持的实力。怎知一下子,变成了这副模样。 “先不写了,饶他们一回吧……再有下次,我严惩不怠。”左师仁趔趄地扶着把手,走下了哨塔。 只多走了几步,又忽然悲从心来。 他的基业,他的王朝,好像一下子都变得遥不可及了。便如一只老羊,被人丢在了砧板上,两个屠宰户拿起了刀,争着来剁。 想到痛处,左师仁“哇”地一声,咳出一口血,整个人摔倒在地上。